刚才还面带浅笑的赵迁,俄然把脸一沉,喝道:“大胆蔡邕,外联卫仲道,与董卓勾搭,该当何罪!”
这卫仲道平时也是风采翩翩,家世又好,又有几分文才,每次到洛阳,总会去拜见蔡邕,蔡邕非常喜好。
卫仲道冷哼一声,指着赵迁道:“都是拜他所赐,文姬,吾特来救你们的。”
蔡邕被赵迁的大喝吓了一跳,赶紧说道:“赵刺史之言,老夫不明白,还望直言相告。”
连中间的蔡琰都听出不对,赶紧拉扯蔡邕的衣袖,附耳轻言,提示本身的父亲。
赵迁哈哈一笑,说道:“本刺史请你们如晋阳出亡,从未强求,是以半途偶有百姓拜别,却也一概不咎,蔡大人定是借此,将谍报送出。”
卫仲道此时性命攸关,哪还顾得了很多,将王匡的兵符和手札取出来,道:“将军请看,有兵符、手札在此。”
本身当时从吕布部下救了王匡,没想到这厮不但不知恩图报,反而忘恩负义,半路劫军。
考虑了一会儿,赵迁俄然将手札撕烂,大声喝道:“大胆卫仲道,不但勾搭董卓,乃至诬告有功诸侯,实在可爱,来人,按蔡大人所说,拖下去,斩!”
这蔡邕固然是当世大学者,博览群书,不过却没有多少心计,几句话就被赵迁带进沟了。
考虑到雄师粮草不是很充沛,再加上带了这么多百姓,多有不便,赵迁真想趁此机遇,将河内拿下。
“公达勿忧,吾已有对策!”赵迁嘴角扬起,微微一笑。
卫仲道本来心中另有一丝但愿,本身的家世或许让对方能有所顾忌,但是听了赵迁这话,心如死灰。
蔡邕一听,赶紧又细心看去,颠末当真辨认,才大吃一惊,道:“仲道,真的是你!”
过了好一会儿,蔡琰仿佛才感受,如许跟赵迁谛视而视,有些不当,目光便有些闪躲。
军士接令,将蔡氏父女送回,随后,卫仲道人头取来,呈与赵迁身前。
“这……”蔡邕大急,却也找不出来由辩驳,因为赵迁说的确切是真相。
不过,很多人都晓得,河内卫仲道对蔡邕之女,情有独钟,蔡琰倒是对此事非常烦恼。
一些百姓走到河内郡的时候,投奔亲戚去,赵迁并未禁止,并且,有些百姓乃至分开之前,慕名前来拜见蔡邕,这些很多人都瞥见的。
此时,已有军士上前,将卫仲道架住,往外拖去,只是人在情急之下,发作出的力量实在不小,那两名军士竟然一时拖不走。
赵迁板着脸,冷哼一声,说道:“本刺史乃讨董前驱,此次回师并州,却遭受伏击,蔡大人,汝觉得是何人所为?”
放弃了挣扎以后,卫仲道被拖走,军士们尽管履行号令,可不管刀下之人是谁,一刀下去,卫仲道人头落地。
蔡邕点点头,说道:“熟谙了,此人是河东卫仲道,与老夫有旧,还请刺史大人放过他吧。”
“满嘴胡言!”赵迁大喝道,“吾与袁本初、王公节俱是讨董联盟,怎会相互攻伐?”
赵迁冷哼一声,道:“蔡大人,本刺史只是临时信赖文姬蜜斯之言,汝是不是翅膀还需求调查,你就不要在替这背叛歹人讲情面了。至于那卫家,哼,如果真敢与董卓勾搭,灭他全族!”
“其罪当斩。不过……”
蔡邕有些不忍,说道:“将军,卫仲道毫不是这类人,请高抬贵手,再说他是河东卫家的人,如果这么斩了,恐怕不好交代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