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――!”欧阳华神采又红又胀,却被噎得说不出话来,他确切不晓得大师级境地的气力到甚么样的程度。
乔啸风仓猝扶起他:“本来你便是陈兄弟,陈兄弟放心,明天一早老夫已收到副盟主加急送来的文书,让老夫立时彻查此事,老夫定会查个水落石出,决不会让真凶清闲法外!”
乔啸风点点头,转头望着陈彪道:“陈兄弟,可有此事?”
“这……”
6天扬点头道:“乔老前辈,这血案决非长辈所为,长辈刚才一向想与长乐帮劈面对证,但他们一口咬定凶手是长辈,底子不给长辈辩白的机遇,还请前辈明鉴!”
瘦猴一下子张口结舌,答不上话来。
瘦猴跳出来尖声叫道:“姓6的!我亲目睹到你破门而入,杀光了我堂口里的兄弟,我们堂主返来想要制止你的罪过,却被你所伤,现在伤口还在流血!这里另有你当时所用的佩剑!这么多人证物证,你还想抵赖?”他解下腰间的佩剑递了过来,中年男人接过,拔出来呈到乔啸风面前,上面果然沾满了鲜血,另有很多石灰泥屑。
连续几番话问得瘦猴和欧阳华哑口无言,更使陈彪从悲忿中复苏过来,心中疑窦丛生。
他望着眼6天扬和他身边散落一地的兵器,皱皱眉问道:“这是如何回事?”
中间的欧阳华嘲笑道:“6天扬,你还要抵赖?估计当时你是想着将乘风堂口满门扑灭,不怕泄漏了动静,才公开奉告他们身份,想不到天网恢恢,这位冯小哥正幸亏上厕所,将你所言所行全看在眼里,陈堂主又刚好赶返来,你的踪迹才会败露!”
6天扬又是哈哈大笑:“欧阳华,枉你还自以为是妙手,说这话不怕被人笑话?”
乔啸风也忍不住嘴角抽了抽,差点要笑出来,这小子,辩才当真出众!
一番话听得世人连连点头,路仁甲大声叫了起来:“对啊,你不是说凶手蒙了面?你是如何认出是6少掌门的?”很多人都跟着大声拥戴。
世人一听更觉有理,本来各种指向6天扬的铁证,现在被他如许一阐发,竟全成了缝隙。
陈彪上前一步,指着6天扬悲声道:“乔堂主,鄙人长乐帮陈彪,今早凌晨已将血状飞鸽送至武林盟,侠客谷的6天扬于昨夜突入我堂口,搏斗我堂口十七名弟兄,血债累累,请乔堂主为鄙人及惨死的兄弟们作主!”说罢他单膝跪地,七尺男人哭得泪流满面、泣不成声。
陈彪略一踌躇,点头道:“是,鄙人间人确是未曾听6天扬辩白,但此事乃我和这位冯四水亲眼所见,决无半分子虚!”他指了指身边的瘦猴。
说罢他神采严肃地望向6天扬:“你就是6天扬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