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曹老三自带的那丝残暴，让四周的人都胆战心惊。
“我说！我说！”
毁灭吧！
曹老三瞪了潘小东一眼，吓得潘小东赶紧点头：“不，不是……”
他看着江淮，又看着曹老三，恍然间觉悟了过来。
他强装着嘲笑，不屑地看着曹老三：“想让我供出是谁教唆我的？别做梦了，老子一个字都不会奉告你，有本领你就……啊！！”
“我说的是真的！是真的啊！”
潘小东终究明白了，他底子谁都没有算计到，从杀了江子昂开端，到现在，吴坏没有给他打过一个电话，扣问任何环境。因为吴坏也猜到了这两家人要的答案。
这到底是如何回事！这两个老疯子到底要如何样！
曹老三自顾自地给本身点着一根烟，淡淡道：“我问甚么，你就答甚么，让我不对劲，你只会更痛苦。”
他刚才之以是不说，倒不是想保住吴坏，讲甚么义气。他跟吴坏，压根就没有甚么友情可言。
“真的不是江家啊！是吴坏！真的是阿谁吴坏！”
“这个答案，我不对劲。”
潘小东已经惨叫不出来了，浑身抽搐着，嘴里直往外吐血。
他如果这么等闲就把吴坏说出来，曹老三和江淮这两个老狐狸必定不信赖。毕竟吴坏只是东海一个地头蛇罢了，戋戋东海一个小处所，敢在静海挑起这么多事吗？
“你先抓到的，让你先问又何妨。”
“但是，这不是我要的答案。”
潘小东话都还没说完，曹老三一脚就踩在了他膝盖上，‘嘎巴’一声，那道响声让在场的其别人都忍不住头皮发麻了起来。
“你觉得我会信吗！戋戋东海的人，也敢做出这么大的事？”
不过很快，他就明白了，曹老三底子就是来要答案的，因为贰内心已经有了答案！答案就是江家，不管他答复甚么，只要不是江家，那十足都不是曹老三要的答案！
潘小东愣住了，脑袋仿佛要炸开。
这个来由，已经非常完美了，并且曹飞飞也已经死了，死无对证，底子找不出任何缝隙。
“我没有太多的耐烦，也不想看你演出宁死不平。”
他活着，是条狗，死的时候，更是无足轻重的蝼蚁，死得非常憋屈。
这回，换江淮脱手了，他狠狠一脚踩在潘小东的手臂上。
曹老三一句话也没再说，抬脚就狠狠朝另一条膝盖踩了下去。
独一的体例，就是江淮和曹老三一起鞠问。
曹老三和江淮，脸上同时暴露一丝不易发觉的嘲笑。
“杀了我！杀了我啊！”
“真的是吴坏教唆我的！”
曹老三看了江淮一眼。
潘小东如何都想不到，事情会演变成这个模样，他杀了江子昂，是为了报仇。他杀了曹飞飞，是为了把两家的肝火，直接牵引到吴坏的身上。
两方人各自站在一边，谁都不会轻举妄动，因为有两大妙手在，没有号令，谁也不会主动挑起争端。
“轰――”
潘小东完整认命了：“是，是贺家，贺家教唆我杀了江子昂，又让我杀了曹飞飞，好挑起你们两家之间的斗争，事情，就是如许……”
“是曹飞飞让我杀了江子昂，他承诺要给我钱，但是他不给！他还想杀了我，那我就杀了他，杀了他！你们对劲了吗！”
他潘小东，归正都是一死！
“到底是不是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