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算计!
林牧笑了,仅出一剑,竟还是三人反对,如此华侈资本,不说耗损灵力,这致命的马脚便拱手送到了林牧面前。如许的马脚,林牧求之不得,圆盾不消管,阎斯射来的飞剑更不消管,一手御剑与三人胶葛,另一手突然动了,却不是拍向乾坤袋,而是向一处灌木丛虚空一抓。
四剑来袭,林牧只用子母飞剑挡住了一剑,另三剑硬轰在光罩上。光罩摇摆,倒是无缺无损,只是光彩暗淡了很多,明显,有了不小的耗损。林牧度测了一下,圆盾中储存的法力,还能硬扛飞剑十数下进犯。
当然,须得有个前提,林牧的轻身术高于他们。
然,不管是惊骇还是不成置信,他们败了,侯三,桧玩,阎斯,三人身故,而他固然暂活,也必是剑下亡魂……郑基一手无缺,却没有再御使飞剑,因为那是徒劳;也没有试图去逃蹿,因为他的速率不及林牧,更不及飞剑,更何况是负伤的他?
风驰电掣,硬扛四人进犯,林牧胜利的冲了畴昔,只是又被飞剑咬了几口,光罩再次暗淡。然,拉开了充足远的间隔,又有树木遮挡,想要进犯他,不成能。郑基一马抢先,四人奋力追击,倒是鞭长莫及。
两声惨叫,桧玩和阎斯双双毙命!
恰好,林牧又是个极有脑筋之人。
“砰砰砰~~~”
是一把事前埋没在灌木丛中的飞剑!
“不……”
“收成不菲!”
也就在林牧欣喜之时,高耸的,有调侃的声音骤起,林牧一激灵,全神防备,霍然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,一个年青人正徐行走来,约莫二十来岁,有些肥胖,面庞还算清秀,带着笑容,有着戏虐。
侯三皱起了眉头,“可林牧的轻身术比我们高超,一心想逃,我们何故追上?”
“大略算来,值一千二三百颗灵石!”
利落的杀死一人,林牧却没有见好就收的意义,控物术运转,手势一变,青芒飞剑竟是一化二,顷刻间变成双剑,双剑齐舞,冲进残剩三人当中,乱杀起来……不错!这把飞剑恰是子母飞剑,在奔逃时,林牧偷偷的埋没在了灌木丛中,随之又取出了另一把飞剑,仍然悬浮在身前,以做利诱之用。
桧玩三人也是忿忿,如此紧密的作战打算,竟是等闲破掉。
好算计!真是好算计!
与此同时,飞剑祭出,向四人射了过来。
郑基斥道:“还能如何?追!”
的确,林牧是愣住了,停在了远处,一个小土包上,恰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们,圆盾消逝无踪,似收了起来,飞剑悬浮在身前,青光灼灼。收了盾,没了庇护,在那里静等他们,一脸戏虐,这是在挑衅!
但闻乍起嗡鸣,剑气浩大,灌木丛突然狠恶震颤起来,在枝叶纷飞中,一道青光击射而出,极快,风驰电掣,如同暴起之毒蛇,咬向比来的侯三。
即将到进犯间隔时,林牧开了口,看嘴形,是在讽刺他们,听声音,也的确是。也就在讽刺声中,光彩一闪,圆盾又闪现而出,重悬于林牧身前,光罩再现,把林牧护的严严实实。
当然,这非是死境。
如何办?
只因一个忽视,一个粗心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