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试一试。”韩春找来福要了一支笔,此时的来福,再也不像刚才一样高傲了,弓着腰把羊毫递给了韩春。
“公子一席话,切中关键,本来这薄情郎是痴情女子的本心缔造出来的,不是薄情郎来找她,而是她们只对薄情郎动情,老衲受教了。”这时候,韩春身后有一个洪钟大吕般的声音说道。
韩春哈哈大笑,提笔写下:“应是天仙狂醉,错把白云揉碎。太行雪满群山,黄河冰塞巨川。”
“妾身是中间金丝细雨楼的老板,他们都叫我花姑,传闻这里明天出了一名奇才,一起过关斩将,把招贤馆杀的片甲不留,以是我就过来看看。公子风采令人佩服,只是不晓得公子高姓大名,可肯见教。”
韩春看到一张桌子上,铺着白纸,便写道:“假定中间,想要问哪一枝花最斑斓,我只能说:你未看花时,花与汝心同归于寂;你来看花时,则此花色彩一时明白起来,便知此花不在你心外。”
当下在林月白和花姑的引领下,他们绕过了花圃,推开两扇木门,一座宽二十步,长三十步的房间呈现在人们面前。
“痴情女子之以是常常被骗,那是因为只要骗子,才气满足她们心机上的需求,非薄情郎做不到这一点。痴情女子只能自渡了!”
韩春笑了笑,俄然提笔一气呵成写下:“墙角数枝梅,凌寒单独开,遥知不是雪,为有暗香来。”
“是啊,豪情这类事情,只要本身看破,哪有别人能帮手处理的啊。”
韩春带着瑶琴转战右边的第四等题目,只见第一题写着:“请以梅花为题,赋诗一首。诗要上品,中品下品拿不到赏金。”
到了三楼,只见有一片很大的空位,地上种了好多的奇花异草,却没有任何的题目,世人顿时都笑起来。
“畴昔心不成得,安闲心不成得,色便是空,空便是色,统统都只是幻象罢了。”
韩春到了二楼以后,看到了第三等的题目,但这是一个非常奇特的题目,几近没有人去看,看得人也是哈哈大笑。
“韩公子,请。”
“本来这个题目叫做色便是空,空便是色。我终究明白了。这位公子聪明过人,才调盖世,天下奇才,纵横傲视,在劣等深深佩服,今后只要公子有事儿,只要号召一声,我陇西商会必然尽力以赴。”
“此诗看起来简朴,但细一揣摩,寥寥几笔,将梅花的风致,品相,节操,乃至是味道,全都包括,最可贵的是托物抒怀,表示出墨客剪雪裁冰,一身傲骨,实在是可贵的上品,上品中的上品。可领赏金!”
一声铜锣响,统统的目光全都被吸引过来。
只听韩春身后有人说道:“公子,这个题目在这里摆了好几年了,从没有人答得上来,因为这里的老板耍赖,就算你答上来了,他们也会说你答的不对,不如还是算了吧,去看看别的题目。”
因为这个题目实在有些好笑,并且只要一题。
“统统唯心造!”韩春冲着大师拱手做礼。
“鄙人韩春。”韩春说道。
又是一声铜锣响,在场之人无不震惊。
“林月白老板所言极是,这里的人,都很敬慕公子,不过,我们另有一题,是不是等破了这一题,再接着聊其他。可不要影响了公子破题的兴趣。”
此人浓眉大眼,皮肤乌黑,看上去也不太像个墨客。
这时候,人群中走出个三十岁摆布的女人,此人妆容精美,穿戴富丽,风韵绰约,面如皎月,云鬓生光,见韩春向他看过来,含笑点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