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教员……”在场的弟子全都满身巨震,一起跪在地上,狠恶的叩首,李德林更是痛哭哽咽:“教员,弟子之前真的是白活了,读书半生,不如教员一语……”
“李德林,你有甚么题目要问我吗?”
“韩师乃天下人文但愿,我若害了韩师,如同开罪于天,李德林岂敢如此。”李德林抽泣:“不知教员如何才肯信赖我。”
韩春情想,李德林不愧是混宦海的,拍马屁的工夫绝对一流。这倒不是说他是个小人,实在到了阿谁处所,耳濡目染,不会也会了。
李德林说道:“韩师乃天上之人,如此大道您也以为是小道,但您另有更大之道,比如韩师曾说过慎言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之语,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,说以直抱怨,说君子不立危墙之下,说克己复礼,不学礼无以立。”
“李德林并非愚人,听闻此言,固然茅塞顿开,醍醐灌顶,于人道中很多想不通的处所也都想通了,但老是有沧海一粟之感,我晓得这内里包含的东西太多,传说中君子之道,礼节之道,修身齐家之道,包含的东西浩如烟海,一旦学成便可化凡成圣,豁然贯穿……这世上除了韩师,再无别人能够教我,请韩师怜悯弟子一片向学之心吧。”
“你们都出去,李德林留下。”韩春摆手。
“教员——”李德林大喜:“教员此话当真?”
李德林一回身,从他的蓝承担内里取出一大摞的白纸,翻开来摊在地上,只见上面有韩春这些日子写的统统诗文,以及一些口传的典范,乃至另有算学,但是并不全面,只要寥寥几句。
“此乃小道,不敷挂齿。”韩春情里暗爽,大要只淡淡如许说。
“教员,您只要说出前提,上刀山下火海,弟子无有不从。”
“这,弟子不知,总之韩师诗文已经街知巷闻,即便是韩师大道,也有很多人晓得,但真正能从中贯穿出真谛的却未几,韩师一语即包含万象,若不经年累月考虑,亲身聆听条记,岂能有所贯穿。”
诗文倒是很全,根基上全都誊写了。
“另有题目吗?”
韩春沉吟了一下:“李德林,你是齐国人——”
…………
“弟子必然不辱任务。”
“君子一言九鼎驷马难追。”
“实在也不是上刀山下火海,只是我有一件事情让你去办,如果你办成了,我对你也就放心了,返来以后,你就是外门弟子……”
“恰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