伸出一根手指,又细又长的指甲点在朱玉和的脑门上,蒋贵妃没好气的道:“昭阳宫的那位,恐怕早就坐不住了,我们甚么都不消做,就等着看好戏吧。”
白了朱玉和一眼,蒋贵妃没好气的说道。
不知是成为寺人会对人的脾气产生影响,或者修习辟邪剑谱会大有影响,夏南能够发明,本身的脾气确切在潜移默化的窜改中。
靖平天子只要两个儿子,梁王朱玉平与齐王朱玉和,皇位必定要传给二人中的一名,而在满朝文武和王公大臣的眼中,梁王的表示要比齐王更加出众。
“你这小子倒是有规矩,好,我就为你做个见证好了。”
“我早已经安排了,比及你想起来,黄花菜都凉了。”
“你到底行不可啊,给一句痛快话好不,磨磨唧唧像个娘们一样,怪不得是没卵.子的东西,你的勇气和卵.子一样都被割掉了吧。”
“这家伙比我还放肆,莫非有很大的背景,或者神武堂高层有人看我不扎眼,以为我是走后门出去的,要给我一个上马威?”
“你,岂有此理,你想胜我,谙练痴心妄图。”
“我欲和这位公允比武,却信不过他的品德,为免他败了胶葛,不知哪位师兄、师姐情愿出来做个见证。”
朱玉和裂开嘴傻笑:“这不是有母亲帮我想着么,儿子受了欺负,您还不得给我报仇啊。”
“不客气。”
“对了,母亲,我传闻,冷宫那位刘贵妃又出来兴风作浪了,还搞出了一个儿子,他当年生出来的不是一只血狐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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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玉和吓了一跳,焦急的道:“那您可要重视一些了,千万别让她钻了空子啊。”
夏南不忍不让,强势回击潘全的逼迫,让世人大感吃惊,感觉这小子忒狂了,潘全好歹是神武堂外门弟子中的小妙手,是那么好对于的吗。
朱玉和受教道:“母亲,您放心吧,我会尽力的。”
蒋贵妃有一个胡想,但愿齐王朱玉和能够略微争气一点,比过梁王,将来能够登临皇位,乃其所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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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人感觉夏南过于放肆,不自量力,非吃个大亏不成,却也有人乐于见到他的抵挡,瞧他扎眼。
朱玉和很懵懂,却一点都不萌。
公然不负夏南的希冀,人群当中,有一青年走了出来,朗声说道。
一开门就看到了潘全,恰好这家伙又这么放肆,他不由会想,这是不是一次有针对性的上马威,该如何应对才最好。
潘全不肯放过夏南,沉默也无用,连续串暴虐的话语,从其口中接连喷出,让夏南额头青筋直冒,内心的邪火再也压抑不住。
“谁啊。”
“这小子合该不利,惹了这个凶险的家伙,只能当接收经验了。”
“嘿嘿,嘿嘿。”
蒋贵妃挥挥手,赶苍蝇似的,说道:“行了,行了,少给我上眼药,你是我儿子,受了欺负,我必定会给你出头,但是,你能不能也争气一点,多上点心,把梁王给我比下去啊。”
“好,好,好,有这个胆量就好,看来你不美满是缩头乌龟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