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然还是专属元贞的房间,排闼出去,屋子里统统都是筹办好的。
元烈道:“命张婕妤在宫中闭门修行一年,老八可前去看望,张婕妤不得私行出宫。”
前朝后宫都会商的差未几,冯丘行和元贞一同分开皇宫,剩下的官员另有些琐事儿要和皇上汇报,故而,二人可到红玉楼喝茶。
在诸多皇子中,唯独瑞王的心最较着,连皇上都晓得瑞王想当储君。
很久,元贞才道:“儿臣觉得,张婕妤也该在宫中念佛修行,以免让老八深受其害。”
元烈防备于已然,让朝堂之上毫无根底的蒋纪棠跟着去,两边制衡,这就是最好的体例。
“皇上让元宗同去,若能回收张仲英兵权,便直接交给元宗带返来,蒋纪棠和宁王都碰不到。”
“那依你之见,朕应当如何?”元烈问。
薛州这块地,只能属于朝廷,谁都不准妄加测度。
“王爷来了。”沈柔笑了声,瞧见冯丘行,也跟着打了声号召:“冯大人。”
皇上前脚才让刘公公惩罚了端王府的侍女,后脚就问他如何对待蒋纪棠此次出征,若他略微有点心生不满,只怕月尘的命就没了。
元贞是他最看好的儿子,无法过分爱好女色,回到梁京以后,这府上的女子是涓滴不见少。
元贞还想着如何能获得薛州,当下也只是随便回应:“你喜好就常来。”
元烈也看得出元贞的心机,本身这儿子或许有些小弊端,但心中另有兄弟,另有他这个父皇,很好。
都坐下,老八直接问元贞:“我母妃没事儿吗?”
儿子、臣子,一个都不信赖。
不管何时,元贞还是念及兄弟之情的。
这不,又多了个月尘,听贵妃说,这个侍女和蒋纪棠另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干系。
毕竟是父皇的后宫,他的妃子要如何,可不能元贞胡说。元烈摆了然是想探知元贞的情意。
连冯丘行都看的出来,元烈的心机如何瞒得过元贞。
如此一来已经是最好。
茶水温热,满室茶香。
“父皇最是多疑,天然不会等闲让薛州再次落入旁人之手,连蒋纪棠都只是幌子,你别忘了,此去薛州,另有一人跟着。”
此番去薛州,不管张仲英是何种结局,得了薛州这块地,宁王的野心只会更盛。
红玉楼的谍报中,当然有前朝统统官员的画像,而沈柔都一一看过,过目不忘。
“在端王府也有眼线?”冯丘行惊奇的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