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也还活着,看起来活得还不错。”
就如许一边发楞,一边练拳,场面竟变得非常难堪,好似小孩子的打闹普通。马小山正在明悟中,顾不很多想,只是一拳一拳的打,阮氏兄弟不明就里就一拳一拳的挨。俄然,马小山又一拳击出,正中了阮思路的心口,这一拳确切寸劲之力发挥开来,阮思路原想不过是轻浮一拳,却不料这一拳劲力如此之大,胸口一甜,顿时倒飞出去,鲜血狂喷。
马小山身形未稳,眼看这一刀躲不过,抄起铁葫芦就是一格,当的一声,那到劈在了铁葫芦上,这一刀劈出后见那阮思桥身形一矮,那阮思路又是超出阮思桥的头顶,又是一刀劈在了铁葫芦上。
花不平道:“我坏了中间的葫芦,赔中间一个铁葫芦便不那么轻易坏了,葫芦中乃是上好的女儿红也是给中间赔罪的。”
这一动急高耸,恰是那豹足发力,直取阮思路,待得欺身进前,重心挪动,马小山一拳打在了阮思路的肩头。却不料这一拳在转换之间略显仓促,没有打出寸劲来,并未再次伤到阮思路。
好一个马小山,身子滴溜溜的转动,竟生生让过了这三刀,谁成想那阮思路劈完三刀俄然身形一矮,身后一人已从他头顶超出,一刀自伤而下临空劈出,不是那阮思桥又是谁?
“第一件就是向你请教一二!”
“阮思路。”先开口的大汉说道。
马小山也是急了,持续十多刀挡将下来,他的手臂已被那劲力震得酸麻,几近抬不起来,但是他不能停,这一刀如果劈在脑袋上,只怕脑袋不比西瓜硬上多少。
“放屁!”马小山气愤了,“那这两个也是马帮的人?”
“人已经死……死了,他若泉下有知,也会谅解我们的。”
“君子也要,叫花子也罢,中间能够接我的礼了。”说着,花不平将手中的木匣抛向马小山。
阿福来的时候马小山正在院子里练拳,刚才与花不平一战让马小山又有了些许明悟,他现在不但对着树练拳头,更是在苦练脚下“圆转快意”的步法,一边吃着铁葫芦里的女儿红,一双拳头舞得虎虎生风。
阿福来到了屋子前,马小山也停下了手。
马小山也停了下来讲道:“是鄙人输了。”
情急之下,马小山转守为公,趁那阮思桥俯身,阮思路举刀越起之事,豹足俄然发力欺近身去,一拳抵在了跃起的阮思路腹部,重心前移,那寸劲一拳使将出来,竟将那阮思路临空打飞出去。阮思路倒飞下落在地上,哇的一声,吐出一口血来。
“你健忘儒生的仇了么?”
“人都已经死了,何必念……念……念念不忘呢?”
马小山不说话了,一时竟只能盯着阿福额头上的瘤子发楞。
“花不平也告别了。”花不平说着回身走了。
花不平不再动了,说道:“本日的的比试就到此为止吧。”
阮氏兄弟这边发楞,马小山这边思虑,场面一时静止了下来,谁也没有抢攻。马小山俄然拧开手上的酒葫芦吃起酒来。待得吃了两口酒,马小山又是豹足疾点,欺近阮思路,一拳打出,却又无劲道,待得阮思路一刀砍来,马小山又退去远处吃起酒来。
“你另有件事情没有做。”
花不平话音刚落,一杆铁枪已是横了过来,如灵蛇般直取马小山的面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