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车东行也不可礼,当下大喝一声,一只狼牙棒已向着梁绪的面门砸来,梁绪侧身避过,手持剑鞘,使那剑柄点在车东行的太渊穴上,也不消力,就是悄悄的一点,便又收起手来。车东行见梁绪在本技艺腕上点了点,却未发力,不由心中大急,当下狼牙棒一横,又向着梁绪扫来,梁绪挥剑格住这一击,脚下微微发力,踢向车东行的犊鼻穴,车东行但感觉膝盖一麻,扑的单膝跪倒下来。
“初来此地人生地不熟,总得查探一番才睡得着觉。”狡花凄然一笑。
梁绪见有了前程,当下对马小山等人说道:“走!”拉起紫裳与狡花便向那通道中走去。
“我感觉那王进才对我等非常和睦,车东行却对我等怀有敌意,想来他们教中教众定见不甚相合。”梁绪说道。
“是!”那车东行答道,遂叫来一个小厮,领着梁绪等人去客房歇息。
“没有干系,车兄弟脾气直率豪放,倒是叫人喜好得紧。”
“这几人武功高强,我们教中人手虽多,却不必然留得住他们,”王进才说着从怀中摸出一物交于车东行道,“这支迷魂香交于你手上,待得夜深人静之时,我们便将他们几人迷翻,到时候……”
“许是他们地处偏僻,并不常有客人的原因吧。”
“这……这可如何是好?”紫裳仓猝道。
紫裳在大殿内听得心惊,马小山与梁绪顶在门上,制止别人出去,紫裳见殿**有一神像,当下也不管是哪路的菩萨,扑的一下跪倒在隧道:“菩萨保佑,莫要让我们落入贼人之手。”说罢便双手扶第叩首,却觉到部下一沉,那神像竟偏转开来,在神像下暴露了一条门路通向地下。
“此地景色甚美,便是住上几日也无妨。”梁绪朗声说道,马小山几人俱点头称是。
“承让。”梁绪双手一抱拳说道。
“我总感觉这摩尼教中之人看我等的目光有些非常。”狡花说道。
“也不成以偏概全,那车东行脱手的模样可全不似平常较量,这摩尼教内部定见看来也不甚同一。”梁绪答道。
门外的人听到大殿内有了动静,当下便突入了大殿中,见到神像已经移开,口中痛骂道:“这伙贼人已跑进了本教圣地,教徒皆不成擅闯禁地,这可如何是好?”
“这统统都是他假扮的,这摩尼教欲在江浙一带开帮立派,想要将我们抓了交于那十二连环坞,寻得支撑。”狡花说道。
“好呀,如果有酒水吃上几口酒更美了。”狡花笑道。
“休得混闹!”王进才对车东行厉声道,“还嫌白日人丢得不敷么?”
马小山几人在客房中会和,商谈起这摩尼教的事情来。
梁绪只感觉狡花吐气如兰,不由的伸手将她揽于怀中,轻声说道:“他们若敢倒霉于你,我便与他们冒死!”
当下四人接连出屋,向庙门处走去,却见到庙门收缩,门墙皆高,竟没法跃上去,几人正不知如何是好,却见那打更的小厮已经出得屋来,见庙门处有人,不由得朗声叫道:“谁!”
“嘘,是我,梁绪!”梁绪赶快答道。
车东行见状脸上腾的红了起来,气喘如牛,忽的从地上站了起来,挥起狼牙棒便向着梁绪接连砸来。梁绪忙得躲闪,车东行连续挥出了十余棒,却未能沾到梁绪涓滴,梁绪一边躲闪,脸上还在微浅笑着,显得甚是轻松普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