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要北出关外。”马小山答道。
“北出关外?为何要北出关外?”狡花问道。
余下几人顿时发了狠,大喊着冲了上来,梁绪身形一闪,到一人身前,抬起手来,啪啪啪就是几个耳光,那人被打得倒飞了出去,落地时吐出了一颗牙齿。
“两个小子,却恁的有福分,竟带着两个如此标致的女子。”一人道。
这一下,马小山终究松开了手,豹足一点,向后退去,又是退出了丈许。余昭元握着断了的手指,十指连心,疼得他头上呈现了密密的汗珠,口中痛呼不已。马小山怎肯错过这个机遇,豹足一点,又冲向余昭元,抬手一拳便捣向余昭元的面门,余昭元不敢硬接,当下一矮身形,躲过了这一拳,心中发狠,一剑又刺向马小山的肚腹。马小山忙是闪避,左手一搭,竟又握住了余昭元持剑的右手。
余昭元见马小山不放手,当下长剑一挑,向马小山的肚腹刺去,马小山心急,知这一剑不成硬抗,当下掉回身形向余昭元身侧而去,只听“咔吧”一声,竟生生扭断了余昭元的剑指,余昭元苦不堪言,大声痛呼了起来。
这队人马行至鸣沙山下,便停了下来,着那马匹去新月泉中饮水,几人却对着马小山等人批评起来。
却说马小山握住了余昭元的剑指,竟化解了余昭元的藏剑指,余昭元只感到体内的真气源源不竭的向外泄去,心中大惊,却摆脱不得。余昭元心中发狠,挥剑便斩向马小山的胳膊,马小山心头发狠,竟是不遁藏,右手死死的扣住剑指不放,右臂便中了一剑,那伤痕深可见骨。
那人听得此言,面色一变,一鞭向着梁绪抽来。
四人坐在大堂,此时天已见黑,四人便点了些酒菜吃喝起来。梁绪见伴计不忙,便开腔问道:“这位兄弟,这嘉峪关城可有何好去处?”
余昭元其肯罢休,一脚接一脚向马小山踢来,怎奈真气被抽走,这脚上的力道越来越弱,马小山咬牙强忍着痛苦,左手仍然死死的攥住余昭元的右手,抽取着余昭元的真气,过得半晌,那余昭元的真气被抽尽,终究满身乏力瘫坐在地上。
“这个不消担忧,明日我们便向那鸣沙山去看看。”梁绪说道。
向北而行便是一片戈壁,此时还是春季,可头顶上的太阳却似能将人烤焦普通的暴虐,四人一起行来,已至嘉峪关城下,当下找了一处堆栈住了下来。
马小山身上带伤,不便寻仇,二人便又返回了金城家中,欲待马小山保养以后再行向北出关,寻觅马如令的线索。
“不晓得,我筹算跟着马小山。”梁绪道,“他似是与那款项帮有所连累,并且他老是能找到事情的本源。”
“有事理,”先前那人说着,竟朗声问道,“兀那小子,是何许人也?来这鸣沙山做甚?”
“我不晓得,我只晓得这小我想让我四周树敌。”马小山答道。
当下四人办理施礼,向关外走去。
“你能够猜到是谁投掷的暗器?”紫裳问道。
“我在金城已有月余,并未获得马如令的动静,北出关外,许是有所斩获。”
马小山这才松开手,豹足一点向后退去,只见余昭元坐在地上,一时竟爬不起来,当下心中大喜,忍耐着肚腹与手臂的疼痛,向紫裳逃窜的方向追去。
“接下来你有何筹算?”梁绪懒洋洋的靠在椅子上,问马小山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