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是马蜜斯的朋友。”梁绪说道。
“雁云飞在那里?”马小山问道。
“杀人偿命,何来曲解?”
余锦欢忙着对付客人的敬酒,马秀芳就站在他中间,似个斑斓的花瓶,烘托得余锦欢更加的英姿飒爽。已是吃了半晌的酒,余锦欢的面皮已经发红,似是要醉了,但是这新婚之日,余锦欢又如何舍得吃醉?他一杯一杯的吃下去,仿佛永久都不会吃醉似的。
马小山侧身闪过,一手扶着余锦欢握剑的手,一手向着余锦欢的臂肘打去。那余锦欢人往前一带,当即曲臂为肘,迎向马小山的拳头,左手一个剑指,直点马小山的眉心穴。
“我们听闻马蜜斯您出嫁,便顺道来讨口酒吃,不知马蜜斯给不给这个面子。”梁绪接道。
“你可识得雁云飞?”马小山问梁绪道。
俄然,门外热烈了起来,马小山他们探身向外望去,只见那花不平带着人来到了“望仙楼”外。
“卖羊杂碎的老夫也不会卖与你信息?”
余锦欢慌了,如果明天马秀芳不嫁了,且不说这满院的来宾不好交代,今后只怕本身也会成江湖中的笑柄,当下结结巴巴的道:“好,我……我杀!拿剑来!”
“款项帮是想要通过这件事奉告你,你的事情已经都在他们把握当中,哪怕你再隐蔽的行动,他们也是晓得的。”梁绪说着,拿起桌上的一粒花生仁,向空中一抛,然后用嘴接住,吃了下去。
这便是藏剑山庄的绝学――藏剑指,将内力凝集于指尖一气收回,剑指便可产生剑风,攻击仇敌,是内家剑法的精华表现,想那南宫老怪飞花摘叶便可伤人,与这藏剑指也是异曲同工之妙。
马小山一行四人告别了上官青锋,四人还在这边城中,住的还是“望仙楼”,正值中午,四人在望仙楼点了一桌菜,一坛酒,便吃喝起来。
只见余锦欢马步扎下,左手挽了一个剑指,忽用力向前一点,马小山但觉一股剑风传来,当下便是一闪,那刚才站立之处便炸裂开来,竟在青石板上炸出了一个小坑。
门口俄然出去了四小我,恰是马小山四人。
“恭喜恭喜,恭喜马兄弟与紫裳蜜斯结成连理,我款项帮特来道贺。”
“他当然识得,不止识得雁云飞,还识得那马家的大蜜斯,这城里的大女人小媳妇只怕他都识得。”狡花抢先道,一边侧眼望着梁绪。
余锦欢一愣,当即问道:“敢问几位是……”
“没想到这个雁云飞这般善于算计。”马小山闻言后说道。
“此事说来话长。”梁绪说着,将本身与雁云飞的过往说与了马小山听。
“这此中启事需求细细说来,我本日只是与兄弟道贺,同时奉告马兄弟,款项帮是友非敌,不必过分挂记。还请马兄弟快点收下这薄礼,莫要花某难做。”花不平说着,身后上来一人,手中托着一个盘子,盘子中尽是银两。
紫裳起家代马小山收了银钱,放于桌上,那花不平道:“本日礼已送到,花某这便告别了。”
“但是你已晓得款项帮的帮主是司徒柏,不是甚么王爷。”
“恭喜恭喜,本日藏剑山庄至公子迎娶美人,我们便来讨口酒吃。”梁绪堆着笑容说道。
“识得,不止识得,还熟谙得很,只是没想到那是他的易容之术,竟然将我也骗过了。”梁绪苦笑着点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