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如令已经返来了,燕五郎也已经重新拾起了他的自傲,他的自负,他曾经将他们都倒入了酒杯里,跟着肠肚落下,现在他又拾起了那些本该属于他的光荣,他等候着马帮的崛起,等候着马帮的强大,他就像是马帮的保护神一样,任何对马帮倒霉的都要死于他的刀下。
“因为我们的决斗还没有结束。”燕五郎已经将手握在了刀柄上,乌黑的刀鞘,乌黑的刀柄,握得发白的手。
梁绪大声喊道:“向外跑!”
声声入耳,他已不再是阿谁喝醉酒呕吐的疯子,他已不再是阿谁火场边式微的人,马王已经返来了,他也已经返来了,他不再哀伤,不再痛恨,他有的只是他这个精力的人,他这把精力的刀,他信赖本身不会败给任何一个敌手。
“为甚么?”马小山问道。
“拔你的刀!”
“你已经不是马帮的人了,你已不值得我脱手。”马小山说道。
这时身后的洞窟中竟传来阵阵的轰鸣声,那些猿猴竟四散开来,沿着洞壁爬向了洞顶,一时候竟弃四人于不顾。梁绪脑筋矫捷,俄然大呼道:“糟了!此是一处间歇泉!快潜入水下!”
其他三人不急多问,便遵循梁绪所说,深深藏于水下,那身后的轰鸣声更甚,忽的一股热水就冲了下来,四人趴伏在水面下,但感阵阵热气传来,似是要将那皮肉也煮化开来,口鼻当中尽是泥沙,一时吃受不住,晕了畴昔。
“混闹!存亡相搏,怎肯留手,姓马的小子,使出你的尽力吧!”燕五郎说道。
“但是他只要一处可去。”梁绪说着,“你如果被仇敌追逐削发来,那仇敌如果死了,你会去那里?”
“我们的运气不错。”狡花说道。
“放弃吧,你已不是我的敌手。”马小山对燕五郎说道。
“拔你的刀!”
“那便让我看看吧!”燕五郎说着,一刀横扫,正迎向马小山的肚腹。
猿猴们都猖獗了,它们不要命的冲上来想要为他们的火伴报仇,全然不顾死活。马小山三人艰巨应对,一时候身上竟是伤痕累累。
“当然还是马帮的处所。”梁绪答道。
狡花已抽出了苗刀,对着一只扑来的猿猴“刷”的就是一刀,那猿猴遁藏不急被一刀斩在腰上,竟被拦腰斩断。
更多的猿猴扑了上来,它们三三两两的围攻着世人。
“放马过来吧!”燕五郎说道,声音高亢而宏亮。
马小山右部下压,正压在那出刀的手上,人已跃起,躲过这一刀,左拳已打向燕五郎的肩头。燕五郎一个侧身躲过,钢刀一摆,竟自下而上的向马小山撩去,马小山赶紧侧翻躲过,右手变拳为爪,一爪抓向燕五郎的肩头。
边城的百姓正在说着家长里短,说着马小山的返来,他们不晓得马小山的返来又会带起如何的恩仇情仇,他们只晓得一个马小山挑翻了全部马帮。他们不晓得哪些是大事,哪些是小事,这些事情都与他们无关,这些事情都只是他们嘴里闲谈的话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