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驹儿只感觉头颅中“嗡嗡”作响,鼻梁也被撞到,直感觉鼻子发酸,眼泪不争气的流了出来。好男儿有泪不轻弹,不管这眼泪是如何留出来的。泪水恍惚了马驹儿的视野,他快快的退开来,用一只袖子擦了擦眼泪,他的眼中已经是一片恍惚。
马小山清啸一声突入人群,那骑士们的行动却不断,似是连路人也要一并撞开。马小山忽的一闪身,让过了一匹马,手一伸,竟抓住了那骑士的脚腕,双臂发力,那骑士竟被拽上马来,马小山双手握着骑士的脚踝,骑士面朝下跌在地上,马小山已一脚踢中了那骑士的会***那骑士吃疼,捂着下身在原地打起滚来,谁知那马小山竟不断歇,抬起一手,一掌劈在那骑士的足三里穴上,那骑士的小腿竟似树枝般折断开来。
马小山还不断手,他骑在了那骑士的身上,其他骑士怕误伤火伴,一时竟呆愣在当场,只见马小山将手抵在那骑士头上,甫一发力,一颗头颅竟被按入空中,那骑士似是镶嵌在了地上,顿时是不活了。
且说那马驹儿自空中一爪抓向马小山的面门,马小山不但不躲,反倒一拳迎了上去打在了马驹儿的爪上,马驹儿借势后翻,重新坐在顿时,马驹儿只感觉左手酸麻,好似那一爪抓在了铁板上普通,那鞭子被绷得笔挺,一端在马小山手腕上,一端在马驹儿手中。
可惜马小山并不共同他。
“我不杀你,你走,他们留下。”马小山说着,手上俄然一松,那长鞭竟从他的手腕上脱落下来,软软的落在地上。
马驹儿坐倒在地,颜面大失之下心中发狠,一记扫堂腿使将开来,马小山不退反进,一只手伸出朝那马驹儿的风府穴一按,恰是那认穴打穴的工夫。马驹儿只感觉后颈酸麻,脑筋竟感受一晕,一头栽在地上,竟摔了个狗啃泥。
“我说了,你走,他们留下!”马小山不耐的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