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小山迫不及待的拿起桌上的酒灌了下去,他实在是急得紧了,如果平常路边的野汉这般寻他高兴,他自不必说也会上去打过一场,恰好面前的紫裳是个女人,并且是个面貌出众倾国倾城的女人,他得不到答案心中尽是愤激,可见到这个女人,一肚子的气却又无处着力,正憋得紧,听紫裳如此说来,桌上便是两杯毒药,只怕也会毫不踌躇的灌将下去。
“谢过……女人。”马小山本是那至情至性之人,皆因自小为丐,无人管束之下生得这来去自在的脾气,不然也不会因己之意一人藏匿于山中练拳十年。只是本日见到紫裳,却不知为何,到处受制于面前这女子,似这女子所说之言皆为圣旨,断无违逆抵挡之理。“只是我实在想不通,你我素不了解,女人为何救我,又想那马帮皆是好勇斗狠之徒,女人又如何救得了我?”
紫裳似是一个很爱笑的女子,以是她又一次吃吃的笑起来,边笑边从桌上拿起一个酒壶,斟了满满的三杯酒,然后双手捧起一杯递送到马小山面前道:“你这蛮牛还真是急性子,你且吃了这些酒,我便与你道来。”
“此话怎讲?”
“可我就这么一个朋友。”
“然后我便听到院中喧闹起来,”紫裳微微顿了顿,似是等马小山想通了刚才的枢纽,才复又开口说道,“我便开门去检察,却发明是马帮的人。”
“并且,我熟谙马帮也不必然需求猜测。”紫裳说道。
“倒是我问得蠢了。”马小山歉意一笑。
但听得紫裳说道:“昨日我正在房中歇息,你便闯将出去,浑身是血,双目赤红,慌乱中你竟没有发明我,一头撞进我的衣柜,关上门便昏死畴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