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总比仇敌好,”狡花又说道,“只是就算我们要饶过那小子,只怕别人也不肯干休!”
“与马帮有关的事情,就与你有关。”
梁绪老是那么一副笑吟吟的模样,他走到马小山身边,在另一块大石头上坐了下来,翻开了手中的篮子,篮子中竟有很多吃食,一只烧得油腻的扒鸡,一盘姜汁鸡蛋白,一盘小酥肉,另有一坛子烧刀子。
“这就是南宫冷。”狡花饶有兴趣的对梁绪道,“传闻他杀人前老是要斋戒数日,然后沐浴换衣。”
“我没有朋友!”马小山说着,挤进人群,仓促拜别。
“这有甚么猎奇特的,我们是杀手,”狡花说着,渐渐的喝了口酒,“杀手要想有酒喝,除了别人请的,老是要费钱的。”
马小山看动手中的酒,俄然发问道:“你仿佛总能找到我。”
“你说得但是那两个蛮子?”
不知为何狡我老是很少说话,他们在一起时,老是狡花在说,狡花似是他的喉舌,狡花说甚么,狡我就做甚么。酒很快端了上来,狡花递给狡我一角,狡我就用心的喝起酒来。
“恰是那日带人去拿你的司徒柏!”梁绪说着,满面的对劲之色,查出司徒柏是他的功绩,他也该当感觉对劲,“这厮常日里戴着面具把脸藏起来,谁成想他的武功也藏得好得紧。”
只见他头发束得非常整齐,他的衣服固然是粗麻做的,但是却很洁净,每一条衣折都折的很整齐,大冷的天,他却仍穿戴草鞋,一双脚指头露在内里,冻得红彤彤的。他的腰间别着一柄剑,剑长二尺一寸,刃长一尺二寸,宽两寸,没有剑鞘,剑上也没有装潢,就是一柄仿古的短剑,又或者像破铜烂铁普通。
“我们兄妹俩总算看你还算扎眼,”狡花夹起一块糖醋鲤鱼,细细的咀嚼着,将一根根的刺挑了出来,然后道,“在我们苗人那边,朋友的朋友就是大师的朋友,那便放过他了。”
“算是有些友情。”梁绪点头答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