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您亲手葬了我的爹娘?”
谁知那上官青锋俄然大张双臂,抬头朝天说道:“彼苍有眼,彼苍有眼啊!马兄若晓得先人有此成绩,也当得瞑目了!”
“本来只是只马驹儿,马如令阿谁老乌龟藏到那里去了!”马小山怒道。
“你……但是边城的马小山?”上官青锋持续问道,声音竟有些颤抖。
“恰是。”马小山答。
“伯伯请讲。”马小山答道。
“你与那马帮究竟是何仇怨,却非要取了马如令的性命?”上官青锋问道。
“两位还请停止,且听老衲一言。”璇玑上僧已快步走入场中,朗声说道,“既然这事是马王的因果,还须得由他本人来体味,马驹儿,你可知马王现在身在那边?”
“天然是真的,我上官青锋堂堂武林盟主,怎敢开这等打趣?”上官青锋笑着答道。
“那天然是好,不过在这之前,我有一事想要问你。”上官青锋话锋一转。
上官青锋到得场上,世人皆静了下来,却不见上官青锋说话,径直走到了马小山身前,眼睛在马小山身上打量着。
上官青锋道:“那马大山曾与我结拜为兄弟,我的夙愿便是寻得他的先人,将他培养成才,怎奈多方寻访未果,我心有惭愧,本日见你,竟已长成人中龙凤,实在是欣喜得紧。”
马驹儿在一旁沉不住了,跳上场来,大喝一声:“马小山,拿命来!”说着便向马小山袭去。
马小山一世人在众目环顾之下走入场中,场中一下温馨下来,都想看看来者何人。
马小山穿过花圃到了餐厅,却见到上官青锋已坐在那边,梁绪等三人也已上桌,都在等他。早膳是烤小羊腰肉,那肉质肥而不腻,鲜而不膻,非常适口。马小山吃罢早膳,与上官青锋扳话起来。
“武功卓绝说不上,恰好有那么点运气。”
说着,上官青锋用双手捏住了马小山的双臂道:“如我所猜未错,这位马大侠便是你的父亲――马大山。”
马小山闻言道:“我只道马王还是一条响铛铛的男人,谁成想倒是个大乌龟,燕五郎尚且敢与我一战,这堂堂马王怎是恁的没用!”
“就是这位马小山,年底杀了南宫冷,年初杀了南宫傲,这存亡门一脉算是绝了。”梁绪答道。
“马兄弟……”
“好赖说不上,总还是活着。”梁绪说道,“诸位有没有发明,南宫傲阿谁故乡伙没有来?”
“我流落在边城为丐,结识了边城一个大族后辈,他带我如亲兄弟普通,只可惜,马帮与那锦衣帮火并,坏了我这老友的性命,从当时起,我便藏于山中练拳,苦练十年出得山来,便是为了我那朋友寻仇。”
人群哄的一下炸开了,方才大师都在看场中,没人重视这钢针由那边飞来,现在马驹儿暴毙,世人只道是马小山所为,一时指责马小山之声此起彼伏。
“中间可知是何人所为?”有一人自人群中问道。
“我不晓得,我从小就糊口在叫花子窝里。”马小山说道。
“司徒先生好生威风!”梁绪起首赞道,与那司徒柏拱了拱手。
“人,不是我杀的!”马小山怒喝道。
“就在边城外五里。”上官青锋缓缓答道。
“够了!”忽闻一声响,但见一其中年人自后院中走了出来,此人身高七尺不足,身穿一身绿色的缎面长衫,腰间玉带上挂着一把剑,端倪间豪气逼人,他的头发在头顶上束了个发髻,用方巾包扎得很整齐,太阳穴微微凸起,显是内功了得,此人恰是这绿柳山庄的仆人,当今的武林盟主――上官青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