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两位还请停止,且听老衲一言。”璇玑上僧已快步走入场中,朗声说道,“既然这事是马王的因果,还须得由他本人来体味,马驹儿,你可知马王现在身在那边?”
马小山心中有种非常的感受,结结巴巴问道:“你……说得但是真的?”
当夜,绿柳山庄灯火透明,一干群雄皆在喝酒作乐,与马小山敬酒的人也更多,倒是没人提起白日马驹儿惨死一事。
“人,不是我杀的!”马小山怒喝道。
谁知那上官青锋俄然大张双臂,抬头朝天说道:“彼苍有眼,彼苍有眼啊!马兄若晓得先人有此成绩,也当得瞑目了!”
说着,上官青锋用双手捏住了马小山的双臂道:“如我所猜未错,这位马大侠便是你的父亲――马大山。”
世人皆在猜想马如令藏身于那边,也道该由他本人出面来化解此事。
马驹儿正摔得七荤八素,听得璇玑上僧所言,摇摇摆晃的站起了身子道:“那日我与爹爹和姐姐分开逃散,现在我也不晓得我爹爹的去处。”
世人皆称奇,也有人已是猜想出此中的启事。只见上官青锋缓缓低下头来,对着马小山说道:“十五年前,江湖上有位姓马的大侠,为人仗义豪放,当时我还不是武林盟主,与马大侠兄弟相称。他的夫人也是巾帼不让须眉,也是那一等一的妙手。马大侠天生神力,一套‘铁臂神拳’立名天下。”
这一喝便喝至了深夜,马小山置身突变当中,一时回不过神来,只要一杯接一杯的吃酒,待得未几时,便已吃醉,沉甜睡去。
“你与那马帮究竟是何仇怨,却非要取了马如令的性命?”上官青锋问道。
“本来只是只马驹儿,马如令阿谁老乌龟藏到那里去了!”马小山怒道。
“马小山,当年我与你爹爹曾经结拜为兄弟,今后有事尽管言语,我必然极力。”又一小我说道,那舌头竟似已喝得打告终。
“你……便是马小山?”上官青锋问道。
“就是这位马小山,年底杀了南宫冷,年初杀了南宫傲,这存亡门一脉算是绝了。”梁绪答道。
“恰是!”马小山答道。
“就在边城外五里。”上官青锋缓缓答道。
“当然是真的,你左臂上的胎记便可证明!”南宫青锋笑着说道,“来人啊,快设酒宴,明天我要大宴席群雄!”
却见那上官青锋俄然一爪向马小山袭来,马小山猝不及防,竟被那上官青锋抓住了左肩,部下一发力,扯下了一截衣袖。
“梁先生别来无恙。”司徒柏也对着梁绪回了个礼。
世人又是一番群情,猜想这马小山是甚么来路。
“是您亲手葬了我的爹娘?”
马小山连连称奇,却不知为何上官青锋要扯下本身的一截衣袖。却看马小山那暴露的左臂上有一个新月形的胎记,这胎记较浅,马小山常日里也未几在乎。
“伯伯请讲。”马小山答道。
马小山一看是马驹儿,浑不在乎,抬手一手刀向着马驹儿的脖子根砸去,“噗”的一声,马驹儿便跌倒在地。
“做了便做了,有甚么不好认的,敢做不敢当啊。”人群中有人喊起。
“马兄弟,当年马老前辈但是我最敬佩的豪杰,没想到糟了贼人毒手,恁的可惜。”又一小我端着酒碗说道。
马小山闻言道:“我只道马王还是一条响铛铛的男人,谁成想倒是个大乌龟,燕五郎尚且敢与我一战,这堂堂马王怎是恁的没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