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小山用了用力,发明本身也是手脚发软,当下便与狡花一起坐直了身子,调剂起内息来。马小山内视本身,但感觉满身肌肉筋骨都蒙着一层灰沉沉的气味,想是那迷药的毒气仍在筋肉骨骼中盘桓,当下调转丹田以内的气劲,向着筋肉骨骼当中散去,在气劲的冲刷下,那层灰色渐渐的消逝,金色的光芒又在筋肉骨骼之间闪烁开来。
“此地公众信奉魔教太多,在城中脱手只怕多有不便。”梁绪说道。
“你不晓得,便是这公众的力量才大得有些可骇。”梁绪解释道,“如果公众遍信魔教,我们刚才的行动能够招致横祸,他们不卖给我们饭食,不租给我们屋子住,我们便在这里寸步难行。如果他们不纳粮,不听服官府的管束,那么便是天子来了也寸步难行。”
“恰是鄙人。”梁绪答道。
“都是这等没用的家伙,有何可惧?”狡花说道。
过了半晌,那驱鬼之人走了出去,脸上满是不耐,手中却还是捧着一碗水。他一进得屋子,不免的嚷嚷道:“来了来了,你这将死之人,如何恁的费事。”说着便哈腰去给狡花喂水。
过得半晌,马小山感觉体内的毒气已被解除一空,遂展开了眼睛,却看到狡花早已驱毒结束,坐在地上发楞。
“如此但是大功德,这巴燕戎离那魔教总坛不甚悠远,故而城中魔教生长甚众,现在已在城外五里立起营寨,城中已有小半数百姓信奉魔教。”那知府说到此处顿了一顿,然后说道,“我们想要打消那魔教分坛,又恐城中信奉魔教的百姓闹出事来,只能白白的看着魔教做大。”
那驱鬼之人手中正拿着刀,刀口对向马小山道:“如何样,你小子现在没了体例了吧,我美意聘请你们插手我光亮神教,你们不听劝,竟然还将我打伤,本日便在这里取了你们的性命,血祭光亮神。”
三人分开了知府衙门,便向着那城外的魔教分坛走去,想要看一看这魔教分坛是个甚么去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