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绪说着,退出了神机坊,向着金城走去。
“我还欲去司徒柏处办点事情,等我返来,我们便结伴前去卑禾羌海!”梁绪说道。
梁绪望着墓碑,神情之间竟有些许恍忽,仿佛紫裳本该在这里,现在她却已悄悄的躺在了坟场当中。梁绪犹记得紫裳的音容笑容,她本是马如令的女人,却终究和马小山走到了一起。她和顺仁慈,她心机细致,她曾为了给马小山疗伤来找梁绪,也曾为了马小山吃尽颠簸之苦。梁绪仿佛又看到了阿谁在黑暗中瑟瑟颤栗的女子,仿佛又看到了她对马小山的爱与照顾。
狡花望着墓碑有些发楞,她与紫裳并不算熟谙,乃至另有点陌生,她没法了解她那荏弱的身躯之下有如何的一股力量,她只是谛视着她与马小山的爱情,却让她无穷的神驰。她看到了脆弱的紫裳,也看到了固执的紫裳。女人赏识女人的斑斓,老是与男人的角度不尽不异,在狡花的眼中,紫裳无疑是一个斑斓的女子,她温文尔雅纯熟风雅,她有那么多的奋不顾身,却又有那么多的对峙与忍耐。
“恰是。”马小山答道。
马小山三人便忙将酒菜挪至清闲子所坐的桌子,将清闲子挡了起来。未几时,便见门口走过一个年逾古稀的老婆婆,手中拄着一根拐杖,却恰是那孙婆婆。
“我们已在嘉峪关集结了三十万兵马,不管是平叛还是守关都是绰绰不足。”梁绪说道,“不如小王爷您回朝造册,重新在这边城当你的王爷如何?”
“我倒是没有想到,你竟然会来找我。”司徒柏阴阴的笑着,看着梁绪。
那孙婆婆在门口张望了好久,似是有些踌躇,却又是摇了摇走,向堆栈外走去。马小山见那孙婆婆已是走远,不免对清闲子说道:“徒弟存候心,孙婆婆已经走远了。”
“多谢梁先生体贴,只是我的事情,我自有主张。”司徒柏说道,“你们欲要去卑禾羌海吧,我会帮你们看着魔教的动静的。”
“我定会抓紧办好的。”雁云飞说道。
“我只想安慰小王爷一句,莫要平白的坏了本身的性命。”梁绪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