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我的仇总还是要报。”马小山说道。
“五坛酒,”华刚说道,“你可晓得我为何要请你吃酒?”
“这又有甚么打紧?归正她已经死了,而你现在只是一个烂酒鬼。”马秀芳说着,又转向了身边的燕五郎,“替我杀了他,我要为我爹爹报仇!”
马小山分开了神机坊,走在边城的街道上,这里留下了太多的回想,有儒生也有紫裳,儒生摇身一变已成为了凶险暴虐的司徒柏,而紫裳却已是真正的死了。马小山的心头无穷的哀思在伸展,他只感到心中的沉重无处宣泄,他只感到有些力不从心。
紫裳的头七已过,马小山来到了边城,城中的神机坊仍然在叮叮铛铛的敲打着,神机坊的内堂仍然坐着司徒柏。
“但是马王并不是他杀的。”燕五郎说道。
“你……是谁?”马小山问道。
“你可晓得那人去了那边?”马小山又问道。
马小山已经醉了,而华刚的眼睛却亮了起来,桌子上的酒已经喝光,马小山叫道:“拿……拿酒来!”
华刚却止住了他,说道:“你可知这一坛酒是多少银子?”
“但是日子总还得过,不是么?”华刚笑着看着马小山。
“当然晓得,还望你节哀。”司徒柏答道。
马小山又吃了一大口,说道:“我原……觉得我不会再……孤傲了,现在……却又留下了我一小我。”
马小山看了看华刚说道:“你……不懂,你连我……是谁都不……晓得,你又……如何晓得我的……痛苦?”
“因为十五年前我的父亲也在那片桦树林中,你既然已经出来寻仇,就应当做好被仇敌杀死的筹办。”华刚说道。
“我的事情,你都晓得了吧。”马小山问道。
华刚忙一矮身,躲过这一拳,却不想马小山俄然以拳变抓,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衿,左手一送扣在华刚的腰带上,将他整小我举了起来,高高的扔了出去,撞得桌椅一片,重重的摔在了地上。
马小山俄然又抱着酒坛子,“呜呜”的哭了起来,华刚用酒碗碰了碰马小山的坛子,道:“没想到兄弟是如此重情之人,吃下这口酒,忘怀不伏侍吧。”
马小山的拳头却又送了出去,直指向华刚的肚腹,华刚长剑一挑已刺向马小山的手腕,却不料马小山手一收,左拳自下而上已砸到了华刚的肚腹之间,华刚倒飞出去,摔在地上,嘴角已沁出了鲜血。(未完待续。)
酒已送了上来,身边有美人伴随,马小山却看不见女人,他的眼里只要酒。酒水顺着马小山的喉咙滑入肚中,带着他的痛苦一并倒入肠肚,哀思环抱着他,孤傲使他更加的难过。他俄然想起,他第一次见到紫裳便是在这凝香阁中,当时他还在为仇恨而活,当时的他只想着复仇。紫裳走进了他的糊口,使他开端想更多今后的日子,使他对将来充满了神驰。可现在凝香阁还是阿谁凝香阁,紫裳却已经不在了,
华刚已不再理睬,长剑已向着马小山刺来,却见马小山一闪身竟躲过了这一剑。马小山当初在习练寸劲拳法的时候便是在喝酒练拳,他的眼睛虽已浑浊,但是他的技艺却矫捷起来,他整小我似是要颠仆普通,却恰好没有倒下,他的拳头已经送到了华刚的面前。
“这位兄弟,你为何醉倒在这里?”俄然一个声音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