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时候?地点?公证人?都找好了吗?”井建民一边大口咬包子,一边问。
这时,妈妈蒸好了包子,在里屋喊井建民:“民民,出去吃包子,把耀光也喊出去一起吃。”
“快拖走,快拖走,甚么破狗,故意脏病吧?说死就死了呢?快拖走!”井建民摆摆手说。
“玩两把,就是赌一赌。兄弟现在钱多的很吧?看得出来,盖这屋子,一掷令媛呀。有钱了,痛快玩几把,也是男人的赋性嘛。”
“安排不错,看来是有备而来呀。”井建民一边嚼,一边拿起一只,递给庞耀光,“吃一个吧,没毒的。”
庞耀光拍拍狗头,说:“感谢你井哥的包子,跟井哥说再见。”
说着,井建民进屋里。妈妈刚才包子拿出笼屉。井建民盛了一盘子,拿起此中一个用小手指在包子底下抠了一个小洞,从抽屉里取出一包老鼠药,往内里倒了一些,然后,把小孔用手糊好,端着盘子走回院子里。
“我们老同窗,多年不见,见面就吵架,不好,我明天不是来吵架的,我是来跟人谈买卖的。”
这家伙两年没见,长得胖了很多,更像一只皮球了。身后边仍然跟着他那条大狼狗。
庞耀光把狗抱起来,一边往外走,一边说;“好呀,姓井的,算你狠。我们周六见,到时候,你如果不去,你就是孙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