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,到目前为止,他对大安闲的修为还不是完整部会,换句话说,就是大安闲向来没有尽出尽力,透露他的实在气力。
对于大安闲的恼羞成怒,赵无敌却无动于衷,仿佛没有瞥见似的,一点都不在乎。
武道一途,戒骄戒怒,骄则低估敌手,怒则自乱阵脚,暴露马脚,为敌所趁。
他想到这里,一手虚指,不经意间又做出拈花之态,眼波流转,媚态尽出,抿嘴一笑道:“呵呵,赵兄,莫非你们中土之人都修的是嘴上工夫吗?即使是巧舌如簧、口吐莲花,也不过是白白华侈一些口水,能让小僧少一根毛吗?
佛曰‘我不入天国谁入天国?杀一次是杀,杀千百次也是杀!’既然如此,此生再次相逢,干脆一不做二不休,那就再杀你一次就是!”
既然如此,小僧就陪赵兄比划比划,见地一下中土的无上绝学!”
这也是没体例的事情,因为面前的这个赵无敌……嗯,也不晓得这个头顶生疮脚底流脓、且几次无常、翻脸比翻书还快的坏痞子,是不是也坦白了了姓名?
二人之间相距能有两丈,大安闲左顾右盼,感觉差未几安然了,不再担忧赵无敌不讲端方俄然脱手偷袭,心中方才安稳了些许。
他抬眼轻笑道:“我说大安闲啊,你的脸如何说变就变?这才一转眼的工夫,就变成了猴子的腚,真是奇才。我说你做和尚真是分歧适,太藏匿了你的天赋,不如某家先容你去神都找一家青楼,做一个伶人,要不了三五个月,定然会红遍全部神都,比和顺坊的花魁还要红。”
不过,大安闲也不是一个陈腐的穷措大,这会子都已经翻脸了,难不成还要问一声:“来将通名,某家刀下不斩知名之辈!”
“哇呀呀呀……可恼、可爱!气死你家佛爷了,小子,你死定了,佛爷能够很当真地奉告你,你彻夜死定了,绝对看不见明天的太阳。”
赵无敌可没有精力考虑李若兮的娇嗔,他的心机都放在大安闲身上。固然他比来不知因何启事此修为大进,已超越了宿世的境地,但却不敢有涓滴粗心。
赵无敌话音刚落,就见李若兮俏脸一红,啐了一口,小声咕哝:“男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!”
因为这个坏坏的小子实在是过分于搞怪,且有点无耻,必然都没有所谓“豪气干云、义薄云天的大豪杰气势”,李若兮自幼受的是皇家的教诲,何尝见过这类贩子之气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