沫儿如许的女子,就该开高兴心肠过日子,没需求理睬那些烂事。
它是突厥小可汗的坐骑,本来是想送给大将军的,成果大将军不要,送给武攸暨将军,人家也不要。
他不想、也不肯沫儿不高兴,即便是要窜改,不得不窜改,也不要以落空高兴和欢愉为代价。
因为这很不值,起码在赵无敌的心中以为很不值。对于已经死过一次的他来讲,如果要以剥夺高兴和欢愉为代价,那么,人间的统统繁华、权力、端方都是狗屁。
泪飞化作滂湃雨,只为碰到薄幸人。
看着那肥胖的脸、红肿的眼、微蹙的眉,另有微微抽动的鼻翼……
就在此时,伙房中、屋檐下、窗缝里,另有墙角处,一颗颗脑袋快速一下就不见了,只留下一阵阵降落的笑声。
“沫儿,你固然打,可着劲打……只要你高兴就好,你知不晓得?你哭的时候,我好悲伤,好难过,我的心真的好疼好疼……”
沫儿羞红了脸,像一匹小母鹿似的睁着眼睛四周张望。
不晓得过了多少时候,两人方才从迷醉中醒来。
赵无敌摸摸马脖子,给它挠挠痒,再顺手捋一捋青绸一样的鬃毛,牵着缰绳,一边朝马厩走去,一边说道:“这可不是我的恶兴趣,人家本来就叫这个名字。
不过,你要信赖我,我对你是至心的,哪怕是海枯石烂也不会变。
“我说沫儿小姑奶奶呀,咱能不能先不哭鼻子,讲讲事理?”赵无敌绞尽脑汁,方才从时候长河中撷取了一星半点的浪花,诡计以此来打动沫儿的心弦,重拾长远的青涩之爱恋。
沫儿不再捂脸,一双略红肿的眼睛禁闭着,两只小手捏着拳头在他胸膛上用力捶打,嘴里念念有词:“我就不讲理,就不讲理……打死你,打死你……”
不过,她心中另有那么一丝挣扎,还想说些甚么,却被赵无敌霸道地吻上了红唇,身子顿时一软,再也有力挣扎,也不想挣扎……
“天啦……让人家今后如何见人?”沫儿惨叫一声,拿两手紧紧捂着脸。
不幸的赵无敌真是好冤枉,自打“死而复活”来到大唐,进入朔方城以来,除了沫儿以外就没见过一个女人,那里来的狐狸精、狐媚子?
这一刻,他们都住进了对方的心中,用爱编织出一座巢穴,醉在此中,不肯醒来……
赵无敌固然是两世为人,且在宿世已经娶妻生子,伉俪之间也算得上琴瑟调和,恩爱有加,但却也不晓得该如何哄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女人,还是一个因爱而伤透心的小女人。
“呵呵,这匹宝马良驹实在就是一个……算了,不说了,折腾了一夜外加一上午,它也饿了,我也饿了,你饿不饿?”
他在心中嘀咕:“俺曾爱过,也曾被人爱过,不过,那是青梅竹马水到渠成的故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