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刻,持枪男人耳边想起一个锵锵之音,仿佛面劈面般说话似的,道:“恰是谢某,众位但是中原八义么?”只是这一句话,不但是这持枪男人如此,而是每个在场中人均感对方是在本身身边相语,这份功力可实在叫易明湖等人大大吃了一惊。
那盲眼人重重哼了一声,道:“众位兄弟,听我之令,只要这贼人在胆敢伤我六弟,尔等便不管其他,直接冲上前去,将对方格杀当场!”
瞎子易明湖,以竹竿点地,沉默了半晌,才道:“去将统统马匹给他们牵来。”
手持阔剑之人道:“我自是敢的,如何?还要叫我将令贤弟的那里划开么?”
易明湖拱手抱拳道:“多谢兄弟援手之情。”
瞽者自是看不见他的行动,可中间的那名用长枪的男人见了,立即叫道:“你的剑若敢再往下落半分,我们便与尔划一归于尽。”
那手持阔剑之人大笑道:“哈哈哈!我自是不会思疑中原八义的交谊,啧啧,为朋友两肋插刀,当真是义盖春秋了,可我偏要……”说到这里,他部下阔剑往中间划去,顿时将那少年的脸颊划出一道口儿,接道:“如许做,你待怎地?”
谢孤鸿见了,点头道:“自家兄弟何必客气,先抬上车便是。”
易明湖较丹田之气,大声说道:“恰是我等。”
“说话的但是神卜易二哥么?那便好极了。”世人只听这个锵锵之声再次响起,道:“如果兄弟所料不差,先前说话定是宝马银枪的边三哥了?”
迟剑虎见对方走得远了,直接窜上一匹马,将阔剑背于身后,又拉上了别的两匹,口中号召道:“我们走!”
易明湖大声道:“谢兄弟才是真真的妙算了,只听我等发声便已晓得是谁了。”
他身前身后之人早被气的不可,顿时齐齐大呼道:“是!”
这一下那手持阔剑之人竟是没敢再动,只是用剑点着少年的咽喉,哈哈一笑,道:“易老二呀,易老二,你能恐吓住旁人,还能恐吓住我迟剑虎么?”他顿了顿,往下一蹲身子,将阔剑横了过来,直接放在了少年的勃项处,喝道:“还不快叫人将马匹牵过来?莫不是觉得我等当真怕死么?”
眼盲之民气道:“五弟便是伤在了此人手上,而现时六弟又命悬他手,我毕竟是不能让这厮再次得逞。”重重哼了一声,道:“豹子,去给他们牵五匹马来。”中间有人立时回声,去牵马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