异域之人听了“魔教”两字,挑了挑眉,道:“察古纳内恰是鄙人,只是本人乃满盈差派长老,非是甚么魔教之人。”
心灯口中念佛,道:“罪恶,罪恶,我一心向佛。怎会想入贵派?”
心灯和尚心中始终有所顾忌,是以沉默了半晌才道:“谢施主莫说气话,老衲毫不是不通道理之人,还请谢施主,将事情与贫僧一一讲来,也好让老衲将事情理清,先行谢过了。”说着话,双手合十鞠躬一礼。
察古纳内“嘿嘿”锋利的笑了两声,夸大奇特的说道:“这位大徒弟好见地。”
心灯道:“谢施主也颇通佛性,话中禅机到处,老衲更加佩服了,又怎会不信谢施主之言呢?只是……”他的话还没等说完,只听一个极其锋利,也极其古怪的声音从远处传来:“那穿白衣的,但是白驼山的谢孤鸿么?”
谢孤鸿冷嗖嗖的看了看他,道:“有事情便说,如果下次还敢拦我来路,结果自大。”
谢孤鸿道:“不错?”见他的长相如此特别,不由得想起梅二跟本身说过的一番话,复又道:“你是番邦魔教的长老察古纳内么?”
心灯不再看他,反而朝着谢孤鸿一礼,道:“听闻那大欢乐女菩萨在苗疆作歹多端,常常掳掠武林中人,谢施主降妖除魔,替天行道,老衲由衷的感激,善哉,善哉!”
再看这些人有高有矮有胖有瘦,但穿戴打扮都不似中原人的模样,为首的是个黄发红须之人,他面上眼窝深陷,鼻梁极高,并且有如鹰啄,身子精瘦,眸子碧绿,个子较高,跟谢孤鸿相差仿佛。从之前那一声锋利的说话声,便可听出,此人的内功也定是极高的。
谢孤鸿转脸看了看他,道:“大师也传闻过此人?”
听谢孤鸿半分面子都不讲,察古纳内神采也不由微变,道:“谢先生,太急了,这可不大好。”
谢孤鸿道:“既然如许,我便告别了。”说着话,就要持续赶路。
这个异域之人打量了谢孤鸿和心灯几人一番,锋利的笑了两声,道:“但是谢孤鸿先生么?”
察古纳内点了点头,锋利道:“大徒弟说的半点不差,此次我来中原神州,便是要广传经意,收纳信徒,也好早日挽救这些迷途羔羊。”
谢孤鸿倒是不知这弥曼差派是甚么,是以并不接话。反倒是心灯听了他的答复,双手合十念叨:“阿弥陀佛。”
察古纳内笑道:“谢先生真是记性大啊,先前我派四大长老之一的欢乐长老,便是死于你的手中。如若不然,我如何会千里迢迢的赶了过来。”
察古纳内却哈哈大笑,他身后的十余个打扮野性之人,见此,敏捷的并排站立在门路之上,拦住了来路,他高低再次打量了一番谢孤鸿,道:“谢先生请慢,稍等半晌再走不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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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孤鸿嘲笑两声,道:“你如果能说得动心灯大师,入你派门墙,再来请我不迟。”他这话本意自是决不承诺。可察古纳内听完却真的转向了心灯,道:“大徒弟也成心入我满盈差派么?”
察古纳内负动手,看了看四周的风景,缓缓道:“敝人进入中原大地以后,才发觉此地人杰地灵,实乃布道大好之地,只是此地之人多信佛道两教,对我弥曼差派的圣音教义竟是半点听不出来的,以后我多方探听,发明谢先生的名誉更是极大的,是以想了个别例,想聘请谢先生插手我弥曼差派,届时必有人敬慕谢先生威名来投,而我派内的兄弟也不会在想着给欢乐长老报仇了,谢先生定是通达道理之人,想来入我满盈差派,必不会回绝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