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骨双目平视火线中间一点,不卑不亢,如同一个木偶人涓滴不起波澜。
他咽下了喉头的血,忙手脚并用爬回了原位,以额贴地如同一只不幸的软虫,“厂公恕罪!”
白骨进殿半晌,邱蝉子并一行人才到,余后的人陆连续续进殿,殿中如一只巨兽肚腩,数千人堆积殿中也纤细如蝼蚁。
殿上一可四人排坐的寒玉石榻,顶上开了一个庞大的洞口,山顶的晨光从洞口晖映而下,照得殿中亮如白天。
白骨闻言微一怔忪,继而垂眼再无半点情感。
话音刚落,殿上人俄然大笑出声,跪着的人满目不明以是,“部属错了?”
几人闻言皆心慌至极,他们私底下都感觉杜长老是最让人顾忌的一个,他表示越完美,就申明越有题目,可现下倒是错的……
“部属领命!”
一声锋利的惊骇叫声几乎顶破殿顶,在偌大的殿中回荡,惊得人毛骨悚然。
“起来罢~”锋利的嗓子高高吊起,是宫中老寺人惯有嗓子,用內劲传地极远,全部大殿皆听得清清楚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