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行教众叹为观止,眼睛都不敢眨一下,恐怕错过了甚么。
殿中一片沉寂,谁也不敢妄自开口,很久,跪在前头的人悄悄道:“邱长老性子暴戾,半点受不起激讽,固然有野心,但鼠目寸光,不难掌控;
白骨闻言微一怔忪,继而垂眼再无半点情感。
“起来罢~”锋利的嗓子高高吊起,是宫中老寺人惯有嗓子,用內劲传地极远,全部大殿皆听得清清楚楚。
几人吓得面色惨白,浑身颤栗连话都说不出来。
“你含血喷人!厂公,这事十有八九就是鬼宗那些用心叵测的人做的!”邱蝉子咬牙切齿,恨不能冲上去活撕了白骨。
殿上人才不阴不阳地开了口,“既然你们晓得错了,那咱家也是要顾念一二的……
唯独杜长老要防,他行事保守,常常总在和缓别的二老的干系,看似没阿谁胆量兴风作浪,实则藏得最深那一个。”
殿中唯有三宗极其下几个未出任务的面无神采,安静如老衲入定,半点不起波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