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一前一掉队了岸边的凉亭里,青年将手中的莲蓬放在石桌上,便坐在凉亭的石椅上乘凉。
白白闻言微一怔忪,看向册子上的字一脸恍忽。
白白有些不解,便听他有些抱愧道:“白白女人,怕是买不了莲子,我这荷包不知掉落到那边……”
她和这些字真的一点都不熟……
白白悄悄松了口气,悄悄点了点头,伸出大拇指在印泥上一压,一下,两下,一息之间两本册子便按好了。
幸亏她有个老主顾, 是和济医馆的学徒, 常常都会在她这一家拿货,一拿就是全数。
白白极其吃力地看着上头的字,非常……非常庞大难辨,又加上此人站在她面前看着,压力极大,细白如霜的额间直出了一层薄汗。
可白白却不感觉,这小我看她的眼神还没有看莲子的时候多, 且眼神端方得很, 便是看她也是清澈的干清干净, 半点没有那些登徒子的邪意邪念。
夏季炎炎,暑气正燥,不过一个来回,他额间已起了纤细的汗珠,眉梢微微汗湿,却越觉皙白洁净,粗简素衫不掩一身风采。
她看了一眼自家白白,一副鸟大点儿事的安静模样就急得挠心挠肺,这夙敌都找上门,她还不能和她多说一个字。
白白才来没多久, 划舟另有些不谙练,每回儿待她到了岸边,那些买莲子的人都已经散了。
伺玉来回走了几圈忙收起册子,神情凝重,“这婚书等他们返来一块儿筹议了再说,说不准能有体例避过此人……”她踌躇好久,终道:“白白,今后可不要再卖给他莲子了,他不是好人.......”
白白闻言有些苦哒哒,看着他别的一只袖子,表示他再找一找。
他伸手微微一压,含笑道:“是我想得不铛铛,该让你先细心过目一遍。”他站起家,将册子拿起递到她跟前,指尖划过上头的字,“你细心看一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