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质手探向腰间将束腰的玉带摘了下来,一时衣冠楚楚的公子便多了几分闲散随便,看上去更加暖和。
面前的溪水绕山缓流,清澈见底,越深处底下浸着一颗枯木, 青苔漫布, 水色透出几分似绿带蓝,看着便是一溪好水。
秦质见这般模样,又想起刚头找衣衫的那阵工夫,光天化日之下,他竟然只能……!
秦质见状便也作了罢,松开了犬儿的衣领,又伸手解开了他的手和脚。
接连几日白骨都未曾规复, 且看他规复后六亲不认的模样, 现下做得工夫也不知会不会毫无用处。
秦质拉回了本身湿哒哒的衣袖, 起家四周寻了好久, 才看到一流溪水。
秦质见他没反应,抬手撩起一把头发正要再割,趴着犬儿已经低低哭出了声,全部身子一抖一抖地,委曲地不得了。
秦质再睁眼时竟然已是日上三竿,昔日他都是天气还未亮就会醒来,这一回竟睡得这般沉,可见这几日被折腾很多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