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这句话一说出来,县衙里顿时有无数双眼睛看向了糜科。
这话倒也不假,糜科这些年的确没有过甚么贪墨之举,并且在措置政事上,也算是一把妙手,说是一心为民谈不上,但绝对是个好官。
“糜大人,陈镇守使来了!”
张主簿忍不住道:“大人,再不落子,就该吃午餐了。”
陈朝关上门,很轻易的便在这些书架之间,找到了关于玄明石矿的卷宗。
“本官是要升迁了。”
糜科看了面前的张主簿一眼,感慨道:“老张啊,你我同事多年,你果然还是如此笨拙啊。”
陈朝合上卷宗,如有所思。
陈朝要找的,是李镇守使没有奉告他的事情,是这桩事情的本相。
只是对于很多浅显百姓而言,现在还是不能掉以轻心,熬过了寒冬,另有一道紧急的关隘,便是倒春寒,有很多白叟便是这般,熬过了夏季,却熬不过倒春寒。
拍完马屁,陈朝主动申明来意,“糜大人,我此次来,是想看看关于玄明石矿的卷宗。”
是矿场那边谎报?
糜科哦了一声,把棋子放归去,点头说道:“是该吃午餐了。”
大雪停歇以后,气候垂垂转暖,要不了多久,一座天青县,积雪化得差未几了。
公然,糜科极其受用,几次点头。
张主簿有些无精打采的,说话的时候,有气有力。
陈朝看着糜科,有些板滞。
捏着一枚黑子,糜科思考好久,迟迟未曾落下。
民夫有定命,每小我都登记在册,即便他们想要谎报,却也不好讳饰,陈朝感觉他们该当不会在这里做文章。
最大的题目。
糜科哦了一声,心想本来那位李镇守使来找你是为了此事。
糜科老脸一僵,摸了摸胡子,缓缓道:“本官和你同事这么久,能不晓得你心中所想吗?但是本官走了,你这个主簿如果也跟着本官拜别,新来的知县,该如何办理本县事件?为了百姓,只怕老张你,还是要留下来。”
“大人……我是说,有没有能够……”张主簿俄然想到些甚么,来了些精力。
张主簿惊奇道:“大人,我还没说是甚么事情,你就晓得了?”
这处记录本来没有甚么题目,题目在于的是时候。
“快请。”糜科深吸一口气,双腿一用力,站了起来。
“天监十一年,初春,玄明石矿一处矿洞坍塌,所幸并无民夫伤亡,此矿敞开采两月,并无非常……”
玄明石矿那边的事情,糜科还不晓得,现在还只是少数人才晓得的奥妙。
陈朝只好又说了一遍来意。
充满着巴望。
既然没有谎报,那么这里记录的便是实在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