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你说那玩意儿,”辛自轩神采稳定,仿佛说的只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东西,“本王拿归去就不晓得放到哪儿了。”
“本来是你。”他说道。
这方,温婕儿还在细细抚玩着山庄的花草。只见很多只能在古书上见着的珍花异草争相盛开,姹紫嫣红,朝气盎然。特别是那些被花香吸引而来的胡蝶蜜蜂,在丛间飞舞采摘,时不时地有了胡蝶被温婕儿身上的白茞秘香所吸引,停驻在肩头,久久不去。
“哎,你等等。”辛自轩赶紧微跨一步,挡住她的来路:“实在本王比较猎奇的是,你到底是何人,又为何和三弟这般熟知?”
不明男人话里的意义,温婕儿感觉有些烦躁:“景王,前次你脱手相救,我感激不尽。只是那银梳是我从故乡带来的金饰,可否请景王偿还?”
温婕儿不料他会提及辛茫,眼神一闪:“我以为这跟你毫无干系。”
辛自轩却已然换上了淡笑的模样,摇着扇子,径直走远了。
但是他现在的神情倒是生硬的。他看了看辛茫,冷然道:“不知明王,何出此言?”
“好好,算本王错怪了你,”他被她狠决的眼神所慑,立马改口,但口中虽说是报歉,脸上却毫无歉意:“不过前次婉冉唤你大祭司,本王实在是猎奇得紧,你到底,是何方崇高。”
“阿莣。”这下辛自轩不挡道了,温婕儿走了畴昔,领着阿莣就向远处走去。阿莣回过甚,狠狠地剜了那玄衣男人一眼,“德行!”
之前在来都城的路上遇袭,情急当中她只抓了一个布囊缠在手中,内里衣物饰品本就未几,没想到还被此人当街明抢了去。
“你查她何为……”王珏扶额,搞不懂这个王爷到底在想些甚么,俄然想起了之前在游船上的那一幕,疑道:“你莫不是因为明王……”
“我请的。”辛茫咬牙。
辛自轩本日身穿一身冰蓝色绸装,滚边模糊有银丝竹叶,腰系玉带,傲然立于船头。风袭来,他衣裳翻飞,和着灿然的阳光和波光粼粼的湖水,灿烂敞亮得让人不忍移目,如同遗世独立的神仙,可巧来了尘寰。
此言一出,在中间的辛渺倒是最早觉悟,立马登上船面细心瞧了好一会儿,恍然道:“本来是她!她如何会来了?”
温婕儿循声看去,本来是阿莣被一个玄衣男人给拉住了来路,正焦心肠往温婕儿这边张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