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牧化解了席间的难堪，氛围又活泼了起来。周处秉承多听少说的原则，偶尔说话也是发问，对凡尘有了更多的体味，很多猜疑也迎刃而解。
饭饱酒酣后，赵牧拉着周处一起分开了营地了，连几位亲卫将军都落在了周处以后，赵牧的招揽之心已经是昭然若揭了。
周处全神防备，恐怕黑衣人究查本身透露他身形的事，如果被他击中关键，一击必杀，周处就算有神农道基台都来不及修复肉身，而作为刺客，黑衣人无疑有这个才气。
老者的声音不大，完整被声乐盖过，可世人却听得明显白白，赵牧一挥手，让舞姬和乐工都退了下去。
“密度。麋集的程度。”老者点了点头，如有所思，然后像大悟一样赞美，“好词！如此贴切，老夫活了八十一载都没想到，真是大才啊！”
周处有些踌躇，在他看来伏虎撞连功法都算不上，实际上灵气的密度大到必然程度会固化，固体的硬度必定要比气体大。这在苍茫大陆或许是某个功法的奥妙，而在地球倒是人尽皆知的知识，为此要叫一个连熟谙都算不上的白叟师父，周处又些顺从，可也不好直接回绝。
“这就是伏虎撞？”周处看得目瞪口呆。
“周兄必然好久没有用饭了。”赵牧难堪的一笑。
周处把本身在分开地球通道内的两年和蜃界都称作了秘境，免得赵牧一查就能查到本身的秘闻。
“我听牧儿说，你一撞就撞裂了一套玄铁甲？”老者慢条斯理的问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