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来拿我的,那跟别人无关,有本领冲我来啊!”李涯厉声叫道,心中顿时淡定非常,既然事已至此,就让统统来的更狠恶些吧,唯有罢休一搏,即便是轰轰烈烈死也比在狱中受尽折磨、轻易偷生要强很多。
世人惶恐失措,不消说镇南王乃白象郡之主,就是尉迟霸、周广两人此中任一人都是炙手可热的人物,两人手握二十万雄师,在这白象郡更是呼风唤雨,无人敢惹。
“有点血性,我觉得你只会当那缩头乌龟,看来你还真有两下子。”尉迟虎听周飞在路上讲了李涯的事情,重点描述了那日李涯在镇南王府面对仲弘不敢脱手,心中不屑地笑道,看来此人也仅仅个名不副实的怯懦鬼。
“你们退后,让我领教下你的这刀法,看是不是浪得浮名,不过死在我剑下,你也死得很名誉。”尉迟虎横剑在侧,忽地身影明灭,绝尘超脱过来,那剑在氛围中收回嗤嗤声响,仿佛要摩擦出火光来。
这时,李涯心中一凛,将那半截刀柄仍在地上,双手运力,满身热血沸腾,丹田之力充盈醇厚,绵绵不竭地朝双手堆积,后腰硬拗,好不轻易就在闪过尉迟虎来势凶悍的一剑。
说完,李涯大喝一声,聚力双腿,飘但是去,一阵翻身腾挪,隐于那高墙草木之处,很快不见了踪迹。
众弟子惊呼,谁也料不到尉迟虎如此卑鄙无耻,仗动手握宝剑,肆无顾忌地朝手无寸铁的李涯迫去。
周广见这场面,心中大骇,大声吼怒道“放箭。”一阵弩箭射来,李涯一踮脚尖,腾身越上那广场上的石柱,又是几个翻身,闪过阵阵弩箭。
李涯晓得对方离魂之剑锋利非常,不敢硬抗,仓猝下沉刀背,抽身再次刺在对方面门。
千军门护法见手中两截铁棍被切得划一光滑,心中一怔,对方这剑真是锋利非常,竟然切铁如泥,而刚才脱手一招更是迅捷非常,不偏不倚如果一个偏离本身便要命丧当场。
宇文飞手按阔刀,心道,只要对方一脱手,便脱手上前互助李涯,回身见技艺兄弟也都面有愤怒,义愤填膺。
周广双目紧盯李涯,嘲笑道,“李涯,你一介草民打伤尉迟霸大将军麾下左营将军之子夏侯雄,还不认罪伏法,莫非要这世人跟你陪葬吗?”
“去死吧!”说时慢当时快,尉迟虎见敌手失刀,用尽满身内力,将那离魂之剑舞成道道光圈朝李涯罩去,心道这下你难逃一死了。
此话一出口,引得千军门众位弟子一片喝采,世人同仇敌忾,瞪眼这群人,纷繁亮起了手中家伙,将其围了起来。
千军门众弟子吓得面如土色,见那尉迟虎手中剑幽幽地放着寒光,如那深夜中的鬼怪普通阴冷。
此时,那护法却毫不在乎,双目圆瞪,须发俱张,大声呵叱道,“千军门唯石掌门是从,那里理睬甚么王爷、大将军,再不分开就莫怪本护法手中这根铁棍不客气了。”
现在尉迟虎也感遭到李涯那一道的能力,心中不敢小觑,心道夏侯雄看来并未无用之辈,面前这小子年纪比本身还小,但这力道却刚猛非常,仿佛也进入妙手之林。
丰落雁心中暗叫不妙,现在或许只能镇南王亲身前来才气化解这场危急,不然李涯真是危急重重,如何办呢?
世人朝那护法看去,此人手执铁棍,身材高如铁塔,额阔面广,双目有神,声如洪钟,正虎视眈眈地看着这群硬闯出去的不善来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