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颜绛疏闭上眼,放下茶盏,渐渐启唇:“进。”
正欲说甚么,面前俄然恍惚了一下,看不大清面前的人形,头好似有些犯晕。
“皇上不笨嘛。”宫棠环起手臂,落拓道。
慕容释天站了起来,悄悄俯下身,在她额前落下一吻,冰冷而和顺。
感遭到了锁骨上略带冰冷的微痒,完颜绛疏恶感地甩开他的手,蹙眉不善地瞪着他:“猖獗!你干吗?”
“荀南投降以后,朕便去筹办聘礼。”
闻言,宫棠闷闷地笑着,忽地抓起她的衣领,“呲啦――”一声,撕下了一个大口。
宫棠没有气恼,没有惭愧,更没有报歉的意义,握紧被她抛弃的手,眼神有些阴沉:“虽说这一年你与上官瑾走的比较靠近,可伴随你最长的人,不该该是我么?”说罢,俄然抬手握住她的下巴上扬,对视着他的眸子,道,“你为甚么老是不把目光放在我身上……”
“完颜绛疏,你不必如此见外的。”慕容释天抬眼,正色看着她。
完颜绛疏愣住,俄然有些打动,当初……如果独孤长倾与她这么说,她或许就承诺了。
“你!”完颜绛疏气结,体内那阵熟谙的感受让她垂垂晓得了是甚么样的药,抬眼,哑忍地握紧双拳,安静道,“你就算和朕有一夜贪欢,又有何用?”(未完待续。)
宫棠含笑,拿出袖中的药瓶,完颜绛疏悄悄拉开衣物,暴露白净的肩,那早已愈合的伤口还留有不是很厚的血痂,宫棠垂首,悄悄倒出粉末,用指尖抹匀。
那目光过分炙热,并不是对视她的眸子,而是看着她的伤口。
“嗯。”
宫棠俯身,覆上她的耳畔,哑声道:“你如何叫都没用的,你帐前的保卫早就被我迷晕了。”
随即,宫棠缓缓走了出去:“皇上,臣给您换药。”
“你是要朕嫁到流云,归并两国,作为你的皇后么?”
完颜绛疏蹙眉,仿佛模糊约约有些不好的预感,渐渐抚上本身的伤处:“你是不是对朕做了甚么?”
很久的沉默,慕容释天长长叹出一口气,抬眼看着她:“你……畴昔有几个男人?”
完颜绛疏抬眸,看着淡笑着的他,微微怔住:“你不会嫌弃么?”
完颜绛疏好歹在宫中长大,看那眼神……绝对不是纯真的!
荀北国毁伤惨痛,不敢包管以后会如何,但彻夜绝对是相安无事的,完颜绛疏方才沐浴出来,在桌前悠悠地喝茶,桌上的红色蜡烛跳动地燃着,映着她清隽姣好而温馨的面庞,前面有人掀帘入了帐:“皇上,宫大人求见。”
“嗯。”
“现在和他,另有纠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