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口中这一“丢”一“带”,说了然神威大将军并无特地叮咛部下的人要庇护好他,天然也就说了然他跟神威大将军没有联络。
圣上递给潘德一个眼神,潘德赶紧把门窗关好,不让商清晏吹着风。
商清晏固然信不过虞安歌突如其来的示好,但不至于背刺她。
圣上道:“你这一起驰驱辛苦,还遇见山匪受了伤,朕传闻后焦急得很,看到你全头全尾返来,才算放下心。你现在感受身材规复得如何样?需求甚么药材固然开口,就是凤毛麟角,朕也为你寻来。”
商清晏道:“吃了些。”
商清晏跟这个一年也见不了几次面的弟弟没甚么好说的,一样对他行了一礼:“四皇子安好。”
圣上一脸体贴看着商清晏,仿佛一副仁慈长辈的模样,又对潘德道:“快将清晏扶起来,他另有伤在身。”
潘德赶紧上前,搀着商清晏起来。
“半途她的侍卫想要丢弃臣,带着虞公子逃窜,但虞公子仗义,最后还是带上了臣这个累坠。虞公子也是以受了重伤。”
商清晏道:“臣为圣上做事,岂敢妄图犒赏?且臣一日三餐皆饷皇粮,穿着住行亦有皇室份例,哪儿有分外的寻求呢?”
此次商清晏没死,今后想悄无声气地取别性命就难了。
商清晏肖母,特别是那双眉眼,秋瞳剪水,碧波盈盈。
商清晏咳了两声:“臣定当擦亮眼睛。”
四皇子肖父,浓眉大眼,五官结实,与肖母的商清晏站在一起,没人会感觉这是一对兄弟。
商清晏没有转头,径直走了出来,却在披香宫门口碰到了四皇子。
商清晏看着四皇子笑道:“四皇子谈笑了,淑妃娘娘是您的母妃,天然最体贴您。”
商清晏道:“是,臣辞职。”
商清晏晓得圣上这是在摸索他,摸索虞公子是否真像传闻中所说的那般废料,一样也摸索他跟手握重兵的虞家是否暗中有联络。
世事多少窜改,他终究得以揽月入怀,可中间却隔着商清晏,隔着光阴沉浮,物是人非。
商清晏道:“圣上恕罪,臣受伤后,就没有往望春城去了,幸亏遇见了虞公子,便直接将虞公子带回京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