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清晏用力摇点头,也没把脑筋里的水晃出来,而是用非常峻厉的语气指责道:“虞安和,你在你mm院子里干甚么?”
商清晏和竹影一起笑过以后,便取过桌上的烛台,将这幅画扑灭。
她想不明白,院子里的柑桔固然好吃,但也不至于让商清晏堂堂一个王爷,大早晨的翻墙过来偷吧,更何况她中午才刚送了一筐畴昔。
商清晏眼中腾跃着一簇火,又往口中灌了一杯酒:“无妨,转头我再做一幅真的,挂到厅堂就是了。”
虞安歌看到秋千上的人有些无语。
商清晏饮了一大口酒,指着燃烧的画作笑道:“假的。”
商清晏指着虞安歌的鼻子道:“你不能在这儿!”
虞安歌心跳停止了半拍,赶紧直起腰来对竹影道:“王爷如何醉成如许?”
虞安歌的脾气一贯不好,特别是对胡搅蛮缠的酒鬼,之前她哥哥喝醉了发酒疯,她都是一拳把人撂倒的。
虞安歌无语问彼苍:“王爷这个时候如何没有洁癖了?”
虞安歌一挑眉,总算有点儿复苏的迹象了。
商清晏伸脱手,俄然捏起虞安歌的脸,眯起眼睛细细看了看:“你是...虞安歌?”
虞安歌皱起眉头:“王爷,您醉得不轻,我是虞安和,不是我mm。”
虞安歌对竹影道:“总不能就让他如许吧。”
竹影畴昔搀扶商清晏:“主子,我们回府吧。”
商清晏虽在醉中,可下笔稳得很,宣纸上很快呈现了他行云流水的笔墨。
商清晏把手中的橘子皮丢掉,犹自往前走。
竹影惨白有力地解释道:“主子一时贪酒,虞公子包涵。我这就带他走。”
但她好歹记得面前这位是皇亲国戚,上辈子还帮她收了尸,只能忍着拳头的痒意,耐下心问他:“王爷,您究竟想干甚么?”
竹影完整没话了。
虞安歌道:“我驰念mm,睹院思人不可吗?”
商清晏在微醺中,取出圣上所赐的寒舟散人的画作,看了一眼就低低笑了出声。
虞三爷是个俗人,被人诓了尤不自知,潘德只知恭维阿谀,对风月书画更是一窍不通,便呈给圣上,以求媚谄圣心。
他身上的箭伤还未病愈,应当临时忌酒,但竹影看得出来商清晏心境不佳。
可寒舟散人不是别人,恰是商清晏。
落款是寒舟散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