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才出去了一主一仆,她一眼就看出来这是两个女人假扮的了。
但虞安歌没有为此感到奇特,宋锦儿做出的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多了去了。
宋府的仆人和仆妇低调找人时,虞安歌也收到了动静。
老鸨一鼓掌道:“公子如何晓得?莫非公子熟谙她们?”
之前宋锦儿都敢招惹有婚约的男人,还在无耻抄袭,现在偷偷溜出去,岂不是像脱了缰的野马,她都不敢想宋锦儿会惹出甚么泼天大祸来!
虞安歌当即带着鱼书,骑着马一起前去醉红楼。
虞安歌将手中的香巾递到老鸨手上,老鸨看了一眼便道:“这是楼里芍药女人的!您但是想要她?”
齐嬷嬷总算感遭到不对劲儿了,带着两个仆妇直接闯了出来,出来后才发明房间内空无一人。
方姨娘眼神浮泛地摇点头,又俄然大哭起来:“我的锦儿啊——”
齐嬷嬷眼中透着几分不满,又举高了声音:“三蜜斯,学端方的时候到了。”
若入夜之前找不到人,宋府女儿的名声就完整完了!
宋夫人看她一会儿说甚么羽士,一会儿说甚么符水,嘴里反几次复念叨着宋锦儿,没有一句有下落的,更是怒上加怒。
虞安歌来此不为狎妓,但若不叫个女人,不免惹人思疑。
虞安歌没有应对,只是攥紧了香巾,翻身上马。
这时一个红艳轻浮的香巾从上飘落,刚好落在虞安歌面前,待虞安歌抓住昂首看去,阁楼里的女人娇滴滴唤道:“公子,奴家在这儿等您还巾子。”
很快,就有一个嬷嬷在后院发明了一个狗洞,别的宋锦儿的贴身丫环玛瑙也不见了,宋锦儿房间里的值钱金饰,也都被清算一空。
房间内无人回应。
宋侍郎和宋夫人想的一样,感觉是方姨娘在包庇宋锦儿:“你给我说实话!不然我把你卖到最劣等的窑子里去!”
宋夫人急得直顿脚:“老爷!这可如何办呀!阿谁丧门星,不把宋府的名声废弛,是心有不甘啊!”
齐嬷嬷快步来到床边,翻开被子一看,只剩下两个孤零零的枕头,她不由神采大变:“快!快去告诉夫人,三蜜斯不见了!”
但情愿费钱的就是主儿,她假装不知,收了钱就安排下去了。
虞安歌道:“她们在哪间房,就给我安排在隔壁。其他的别问。”
盛京谁家蜜斯出门不是前呼后拥,就算如此,略微走远一些,或者碰到个甚么不着调的男人,都有能够被传闲话。
方姨娘仍然疯疯颠癫,嘴里说着莫名其妙的话。
商清晏道:“屋里闷,本王出去散散心!”
宋锦儿却敢卷了屋子里的金银金饰,只带着一个侍女钻狗洞跑出去。
虞安歌道:“方才是不是出去了两个女人,女扮男装的女人?”
宋侍郎也气得火冒三丈,破口痛骂:“逆女!逆女!”
宋夫人大声呵叱道:“宋锦儿去了那里!说!”
竹影看到商清晏走了出去,便道:“王爷,我们去哪儿?”
老鸨一看虞安歌浑身繁华,便从速迎了上来,热忱道:“公子内里请!公子面熟啊,是不是不常来啊!”
内里仍然无人应对。
老鸨有些游移:“这...仿佛不太便利。”
鱼书又递过来一锭银子,老鸨笑得眼睛都成一条缝儿了:“没题目!就是隔壁有人在,奴家腾也要给您腾出地儿来。”
没一会儿,老鸨就把虞安歌和鱼书迎了上去。
一个大师闺秀,特别是宋锦儿身为礼部侍郎之女,踏足烟花之地,的确是冒天下之大不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