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礼官的唱和声中,联袂慢慢走向高台。
而后他没有坐归去,而是把手悄悄放在虞安歌的脖子上,帮她揉捏。
他是那么一个寻求完美的人,便是衣衿上有一点儿脏污,床榻有几分褶皱,都会让他难以忍耐。
情到深处,虞安歌揽住他的肩膀,将他抵在床榻。
现在二人独处,如何不让他蠢蠢欲动。
钟乐响起之时,商清晏手心尽是汗水,当看到那抹身影徐行向他走来时,他还感觉有几分不实在感。
直到身后的竹影低声提示,商清晏才算是敏捷缓过神来。
各种庞大的流程,一向走到天气昏黑,才算是完整结束。
虞安歌也感觉或许是天热,她又喝了酒了启事,有些口干舌燥的。
虞安歌是晓得商清晏酒量的,一杯下去,便会神态不清。
商清晏的婚服上,绣的是龙舞云霄,金龙在云霄当中舞动,天降甘霖,津润万物。
力度不轻不重,大大减缓了虞安歌脖子的酸痛,也让虞安歌无认识收回了一声轻哼。
如许精美的心机,倒是不孤负商清晏事事寻求完美的弊端。
但是面对虞安歌这副充满伤痕的躯体,他却吻得万分非常虔诚。
商清晏呼吸一滞,仿佛有些害臊:“你喜好就好。”
商清晏晓得本身一杯倒,但合卺酒意义分歧,他不欲在大婚时候,粉碎这夸姣的祈愿,以是需求喝酒,不过是淡酒。
商清晏换下寡淡的白衣,穿上大红色婚服,固然没了谪仙般出尘绝俗的气质,倒是让他仿佛乱世明珠,熠熠生光。
殿中摆放的冰块儿跟着夜色流逝,一点点熔化,冰水潺潺滴下,洇湿一片。
商清晏站起来,亲身上手,将富丽繁复的凤冠从虞安歌头上取下。
那双执剑拉弓的手,却在解相互婚服时,显得那般笨拙。
喝完合卺酒后,二人一左一右坐在高台,接管文武百官的拜贺。
看着虞安歌徐行走来,商清晏也赶紧朝虞安歌走去,一贯慎重的他,竟在此时呼吸混乱,竟有些手足无措。
能够说,昨夜商清晏一夜未得好眠,梦中都是跟虞安歌一起缠绵旖旎的画面。
商清晏喉结转动,那双琉璃目也被这大红嫁衣染上了炙热之色:“都雅。”
众目睽睽之下,二人不能过于柔情密意了。
虞安歌抿唇一笑:“你也是,都雅得很。”
虞安歌与他双手紧紧交握,情至深处,很有些放纵。
虞安歌伸脱手,抚住他的脸颊,侧头与他相吻。
她身上的婚服绣的是凤凰涅槃,凤凰从烈火中展翅腾飞,浴火重生,引吭高歌。
这一声哼,胜利让商清晏行动一滞。
她穿戴婚服,带着凤冠,在众星捧月中走了出来,大风雅方地向文武百官揭示着她的容颜。
而商清晏固然一贯清心寡欲,但他早便在昭宜大长公主府上看过《择玉记》,昨晚梅风也给了他欢乐佛的册子,让他学习。
比方烈火纹路与商清晏的云纹非常类似,只是烈火交叉着金丝,云纹交叉着银线。
虞安歌对男女之事并非全然不懂,明天昭宜大长公主还给了她避火图,免得她在新婚之夜手忙脚乱。
二圣共同喝酒,意味着伉俪敦睦,永结同心。
她轻咳一声:“先帮我把凤冠卸下吧,这冠子都雅是都雅,就是累得我脖子酸痛。”
虞安歌低声道:“喜好。”
商清晏道:“我也喜好你。”
商清晏只觉虞安歌的手骨节清楚,带着暖意,这股暖流从指尖融入心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