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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一杯都只浅饮一口:“葡萄味稍重,梨、枣、杏次之、荔枝再次之。”
我非常惊诧,没想到没穿衣服和穿戴衣服的陛下的确判若两人,主动得超乎了我的设想。
到嘴的肥肉飞了,我内心头很不痛快,可他说是为了顾及我,又叫我有些打动。宿世出嫁前,有阿婆给我说过,女人第一夜都不会太好过,以后才会渐渐好起来。为了给季云卿提炼药方,我这魂体是不能全好了,要我漫无刻日地等下去,那我如何等得了?会忍出病来的。
我气昏了头:“那哥哥早上就不该勾引我,害我白白等候这么久。”
仓促挑了个素净的给我戴上,在我起家以后又麻溜给我理了理压皱的裙摆,朝我一点头,眸光中有种“是时候将我送出去”的欣喜。
我迭声应哦,在纸上记录下来。“梨,枣,杏哪个又更重些呢?”
没见陛下他之前,我想及即将产生的事,人都将近烧熟,宽裕不知如何是好。见着他了,他比我还要拘束,便叫我气壮胆粗,徒增了几分豁出去的勇气。莞尔一笑,歪着头,双手托腮:“哥哥感觉我本日的妆容如何?都雅么?”
我刷刷都记录好了,搁下笔看着桌上狼藉写满字的纸张,忍不住啪啪鼓掌:“哥哥真短长!如许详确的不同也能尝出来!”
陛下悄悄舔吻着我的耳垂,稍喘的呼吸声声刺激着我的感官,手掌托住我腰的时候,行动皆微微一顿,安抚般吻了吻我的唇,温声道:“好了吗?我会轻点的。”
陛下身上的威压迫得我转动不得,乖乖臣服、顺服着他的行动。任他毫无知己、衣冠楚楚地褪去我的衣裙,抚摩从未被人涉足的范畴。魂体都好似脱出身外,连发丝都沉浸在酥麻细弱的电流当中,不成自拔。
陛下半椅在床头,双手扶着我的腰,果然半点没有抵挡。我摸得趁手,经年以来的夙愿终究达成,情感有些冲动,凑上去在他唇边吻了吻,“哥哥男人汉大丈夫,说豁出去就豁出去了,真是好样的!”
陛下呼吸蓦地一滞,浑身紧绷得短长,眸光亦有些暗淡不明起来。
陛下刹时捕获到了我神情的非常,苗条的指尖一抬,拦住我欲低下的下巴。令我抬头,承了他浅浅的一吻,“我来时已经问过了,你迩来魂体耗损甚大,鬼修之体本就为我身上的威压所压抑,到时候会难受的。”
宫人传膳,排闼进屋后瞧见的便是陛下一杯接一杯喝酒的场景。
沉默而深切的吻给人以截然相反的感到,陛下与我的反应夙来淡而安静,唇齿之间的胶葛却侵犯得强势,叫我心中惊呼不已,震颤连连。
我两腿收紧,将他紧紧环着,人也依偎上去,热切地吻着他的脸庞,有些害臊道:“我想了想,感觉有点点难受不很妨事,哥哥待我和顺些就好。”
心头还是乱闯,时候过得又是冗长又是仓促。阿玲许是得了授意,待我沐浴以后便来同我上妆,平时是需求花一刻钟的淡妆,这回她足足折腾了小半个时候、也不说甚么,神情当真,手上不断,唇边一向含着笑。
我并不感觉受伤,他觉得尚可就充足了,笑着挨畴昔:“本来阿玲还要重新给我梳另一种发髻的,指不定会更都雅。”
陛下眸光清润,无辜将我望着,“我刚刚才知你魂体衰弱之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