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东西一只手不好搬。”我偷偷将盘子放到一边的空桌上,指着他手上的玉石,“我一会搬上去了再来拿吃的,晚餐的时候就做忘川草大餐。”
三生道:“嗯,你等等,我定定位。”
“哟~”她感兴趣起来,“昨个就为这吵了?”
……
既然脱手做晚餐,除了清一色的忘川草,我自省不得给陛下做几样小炒,备些生果甜点换换口味。质料都是从砂砾中现摘的,味道格外鲜美,蕴着一股子香,比外头买的好吃多了。
我深思了一会:“那我也没想过要干啥啊,就是忍不住顺手摸了一把,哥哥便活力了。”
他过来拉我的手,我一愣,本来是要甩开,又想到萱铃说他不分性别之事才忍下。“不费事,你先看看罢,到时候我帮你砥砺。”
我:“……”
“三生是草,本就没有性别。我们鬼投了胎是男是女,是人是牲口都不晓得,有甚么辨别?”言罢摸了摸下自个的下巴,含混一笑,“最首要的,是没有身材,想干啥都白搭。摸着和摸氛围差未几,都没手感。”
我长长呃了一声,磨蹭着将玉石递给他,接过他手中的盘子,避开厅内其别人的视野,捻了一根丢进嘴里,免得像是在给人做无什物演出。
没法带来一点安然感,没有触觉。
过了一阵,三生道了句找到了,带着我缓慢朝一个方向飞去。
我抬头一口将杯中偏烫的茶水喝下去,不尽苦涩。只当没闻声:“你们两个不要重视一下男女之别吗?搂搂抱抱像甚么模样!”
我不觉得然,安静应,对啊。
我当然是想要玉的,可他行动那么快,我都没反应过来:“你就如许挖啦,缺一个角多丢脸呢。”用力蹭了蹭那玉脉缺失的处所,越瞅越心疼,“并且我也用不了这么多的。”
过眼一遭,里头有的东西大略也晓得了,根基都是些高质量的农副产品。内心策画来策画去,重新得出三生有害的结论。
我都懂的,第一次下厨的人,你如果不夸他一句好,他今后就决不成能再进庖屋了。我不能怠慢他的热忱,以身试毒,这也算真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