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说别人,怕就是那位掌控全军的定江王就能取而代之。
“拦住她!!”
听到身后问话,一向走在前面的紫鸢俄然愣住脚步,然后转头看了眼凤倾羽。
这类人最不成来往,略不留意,就会坑得你倾家荡产。
一个世家外姓的少爷,就敢骑在皇室后辈头上作威作福。
不幸紫鸢这么好的小女人,被他这个当哥哥忽悠得整天躲在阴暗角落里,心甘甘心给他当影子。
这些人可都跟在拓跋允桀身边好多年,对于他的本性能够说是极其体味。
“紫鸢,你拿着我的龙佩去趟皇宫宝库,内里的宝贝随凤道友遴选。”说完,拓跋允桀又深深看了眼凤倾羽:“记着了,只能带着一件。”
定江王的权势有多大,瞧瞧他那些后辈子孙就晓得。
这两扇门的色彩,根基与假山分歧,上面没有任何拉环扶手,不细心察看,还真很难发明,本来这里,就是皇宫宝库的入口!
“恰是因为有他们我才不能分开啊!”
从之前他坦白动静那一点上不丢脸出,这就是个为达目标不择手腕的人!
而此时的凤倾羽也终究明白,紫鸢为甚么甘心当拓跋允桀的影子也不肯意到内里去闯荡。
有人的处所就有争斗,而作为大隅权力中间的皇室更不例外。
不过是被身份、任务绑架的两个不幸人罢了,本质还是不坏的,最起码,比阿谁放纵后辈子孙横行霸道的定江王好好太多。
王上没有命令,他们固然围着却不敢真的动手,不然万一杀错了,那他们的脑袋可全得搬场了。
被当众讨要夸奖,拓跋允桀的嘴角狠狠抽动两下,不过此人头已经送来,他还真没有来由回绝。
“那你有在乎的人吗?”
若非有紫鸢这么位血缘纯粹、修为又高的先王嫡女在这压着,怕是拓跋允桀的王位早就被人给颠覆了。
侍卫长一声大吼,人已经冲进了大殿拔剑直奔凤倾羽。
挥挥手将那些剑拔弩张的侍卫赶出大殿,拓跋允桀又冲龙椅旁的暗影处喊了一嗓子,而后,手掌冲着凤倾羽一招,那件之前被凤倾羽决计收起来的令牌,就从她储物袋中本身飘了出来。
她就不明白那拓跋允桀到底给紫鸢灌了甚么迷魂汤,能让这丫头心甘甘心肠守在他身边,当一名无人晓得的暗卫。
“紫鸢女人,你就不筹算去内里看看吗?你已经到了炼虚境,一向留在你兄长身边,修为很难再精进的!”
在其身后,乌泱泱百十来号侍卫也一拥而入。
当初有老国君在前面压着,倒也没人敢置喙甚么,有着这位新皇冷静发育这么些年。
连她这个骑着踏雪龙驹,国君亲封的前锋官都不瞧在眼里,说打杀就打杀,摆了然是没将拓跋允桀放在眼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