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之前我觉得有赤焰军驻守雍州,国朝对于雍州的掌控力应当很强势,但是我千万没有想到,雍州现在的局势已经垂垂离开国朝的节制了,怪不得父皇会让你如此仓猝的就藩雍州,看来,这是父皇对于雍州各大权势的一个警告啊。”
闻言,萧默心中暗道一声次奥,无法翻开车帘,探出身子,看着康王萧景珩,挤出一丝笑容,道:“见过康王叔。”
萧景珩心中嘲笑,一脸大义凛然的说道:“默儿谈笑了,那日你但是亲口承诺了的,一月以后,你用你的体例,我用我的手腕,只要觉醒的武魂品级高过对方,谁便是胜利者,如何能是随口说说呢?”
康王的车驾行到近前,倒是愣住了,车帘翻开,一个俊朗的青年探出脑袋,目光落在秦王车驾上,嘴角含笑道:“吆,这不是秦王的车驾吗?我那侄儿可在车上?”
萧景珩被萧默一句话噎的说不出话来,心中重生仇恨,脸上虚假的笑容都挂不住了,冷声道:“那本王就去雍州找你,雍州路远,穷山恶水的,默儿还要多加保重才是。”
言罢,冷冷的扫了一眼萧默,丢下车帘,坐回了本身的车子里。
“是福不是祸,是祸躲不过,既然无路可退,那就只能硬钢了。”
“王叔此言差矣,说好的一月之期,怎能食言而肥呢?王叔如果想比试,就请到雍州找我吧,小侄在雍州翘首以待。”萧默正色道。
萧默眉头皱的更深了,对于这个康王,他实在是讨厌的紧,的确就像个二笔一样,到处找他的费事。
萧景珩眼中闪过一丝寒光,脸上却还是是那副笑呵呵的模样,说道:“传闻父皇让你就藩雍州,不知何时出发啊?”
回到东宫以后,萧默便直接去找了太子萧景琰,把卫无道跟他说的雍州局势原本来本的奉告了萧景琰。
听到萧默的叮咛,世人簇拥着秦王车驾让在一旁,一个个目光不善的看着康王一行人,侍卫长更是目露杀意,要不是秦王命令遁藏,他就要上去实际实际了,他们是秦王的侍卫,天然要保护秦王的庄严,主辱臣死,便是这个事理。
“殿下,前面是康王的车驾,他们当街而行,没有涓滴遁藏的意义。”车外的侍卫回禀道。
“皇爷爷让我五今后便离京就藩。”萧默道。
“默儿,雍州局势险恶,你千万不成轻动,即便有赤焰军互助,也不成震惊雍州本土权势的好处,且不说那些宗派,就是那雍州的五大世家就不是易于之辈。”
萧景琰久居宫中,对于雍州的体味也仅限于每年的赋税多少,户部拨给雍州驻军的军饷是多少,另有便是雍州任上的官吏任免之事,对于雍州的详细局势,他晓得的并不比萧默多多少。
萧默嘴角一勾,冷眼看着康王的车驾垂垂远去,这才冷冷一笑,道:“走吧。”
闻言,萧默心中雪亮,这萧景珩明摆着是想要提进步行比试,哼,还好要去雍州了,要不然那一月以后的比试还真不好乱来呢,当下便非常惊奇的说道:“小侄觉得王叔只是随口说说,没想到王叔还记得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