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天他出关窥伺敌情返来后,在虎帐当中俄然嗅到了女人的脂粉香气。他已经禁欲了好几个月了,现在正处于“母猪赛貂蝉”的状况,冷不丁在本来充满着大兵汗臭的虎帐当中嗅到女子的脂粉香气,赖疤儿内心这个冲动就不消提了。
他当即叫部下把小环围住,不能让他跑了。军队中,无端伤及别人是要收惩罚的。结果越严峻,惩罚也就越重。像他如许的伤势,小环起码也要被打二十军棍。
赖疤儿的眼睛不由得瞪大了,现在受伤的是我好不好!
从小爹爹在她眼中就像一座永久都不会倒的大山,非常的强大,能够撑起统统。对伤害到他的黑天教大祭司,彭柔深恨不已。但大祭司已经死了,她便将这份仇恨转移到了黑天教上。在来到定山军与匈奴人打了这么多场仗今后,这份仇恨也更加深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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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环的假装还是很高深的,从她的脸上底子看不出她是个女人。但表面能够假装,有些细节却很难粉饰。只要本身察看就能发明,“徐凡”的皮肤要比身边的人细致白净很多,气质上也方向阴柔。
“我叫程坤,白安县的人现在是我的部下,你既然做出这等肮脏的事情,天然不能就如许算了。徐凡一个大好男儿遭到如此欺侮,你说吧,你想要如何做来补偿徐凡的'精力丧失'?”
赖疤儿看到小环时,并没有看破她的假装,他在肯定本身嗅到的香气就是今先人身上传来时,大失所望,只觉得对方是个“兔爷儿”。大楚的男人并没有涂抹脂粉的风俗,但也不解除某些爱美的家伙会如许做。倡寮青楼里的龟公和小厮另有那些**很多都会如许做,他也见过很多,只是没想到定山军中也会晤到。
赖疤儿痛地一声惨叫,额头上盗汗也冒了出来。他没想到这个看着不起眼的“兔爷儿”动手竟然这么狠,这一下亏可吃大了,搞不妙手能够都会被废掉。
至于说他为何会找上小环的费事,这就要提一下他的恶习了。
俄然,她想到了前几天部下一名校尉偶然间向她提起,正在与别人争夺本年的新兵大比魁首,并且仿佛很狠恶的模样。她也传闻了本年的新兵分歧于往年,特别是大比前几名,根基上都是幽州各郡的世家后辈,技艺不凡。她的思路一下子翻开了,已经爬上来的人不好去动,这批新兵却没有这么费事。
她想都没想,直接顺服本能的反应,抓住赖疤儿的手,一扯一掰,只听一声清脆的咔嚓声,赖疤儿伸出的手被折断,手腕处惨白的骨茬儿刺破皮肤透露到氛围当中。
她从小在蜜斯身边长大,打仗的都是匈奴大祭司,单于之子等等如许地大人物,跟着蜜斯潜入大楚以后,固然要隐姓埋名,但也没有受过甚么委曲。没想到在这定山军中,却有人想要调戏本身,并且她现在还是一个“男人”。一想到这点,她就恶心的满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。
这个抵触还要从一个时候之前提及。
一时候也顾不得思虑为甚么虎帐当中会有女人的香气,径直朝着气味传来的方向走畴昔。待走近了才发明,气味的泉源竟然在虎帐的粮草堆栈地点地,而四周又哪有甚么女人,全都是糙男人。
在绝望过后,赖疤儿的色心却没有消掉。他已接受够了如许禁欲的糊口,面前这个兔爷儿固然是个男的,但细心一看,却长得不差,他决定换换口味。水路走不了,能够走旱道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