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名高瘦墨客道:“给这几位女人一人一碗雪砌樱桃羹,哎,樱桃不准用昨日的,冰沙用城外泉水做的,几位女人对劲了,老爷们重重有赏。”
酒楼老板嘲弄的笑道:“不错,吃一碗清汤面,再喝上三碗面汤,肚中自可饱饱的,这是你安家的传统。只是过不了一个时候,便又饿了。”店中门客纷繁轰笑起来。
那官差大怒,拔刀要砍,被另一名火伴拦住,那人回过身去,大声说道:“安墨客,你整日做这类事有甚么好处?你瞧你这副穷酸样,那里有半分读书人的模样?还是老诚恳实回家种田教书去吧!”
抢先一名矮胖墨客嘲笑一声,大声说道:“伴计,没见到老爷们来了吗?从速过来服侍着!”
苏婉灵道:“老先生,请用菜。”
苏婉灵斥道:“快快滚吧!”四人连滚带爬出好远,才从地上爬起逃脱。
她游历江湖多年,也晓得一些宦海的端方了。只要不是履行上峰派下来的任务中出了岔子,这四名官差归去后是不会禀报此事的,说了徒然让长官和同僚瞧不起,今后宦途受阻。是以并不担忧他们返来抨击。
苏婉灵恰好百无聊赖,目睹此事蹊跷,便要体味清楚,当下道:“老先生,我在楼上要了菜肴,我们上去边吃边说,好不好?”
便在此时,一阵脚步声在楼梯上响起,苏婉灵转头看时,也是一群墨客,只是他们穿着华贵,神态萧洒,另有几名女子伴随,与这安墨客一比,一个天上一个地下。
苏婉灵指着灰布中的小册子,问道:“便是这些书么?”
她游历江湖三年多,见过很多帝国官府逼迫百姓的环境,在她心中,见到官差便打,此中最多有一成人是冤枉的。这时目睹四名官差霸道凶横,也不管谁是谁非,先要经验四人一顿再说。
二人落座,安墨客拉过一张凳子,伸袖在凳子上掸了掸,将布包放到了凳子上。
此时楼上只要苏婉灵和安墨客,这番造作,天然是给安墨客看的。
安墨客也瞧见了他们,冷冷哼了一声,只顾夹菜。
大个子官差拔出腰刀,晃了一晃,喝道:“小妞要造反么?”挥刀大踏步冲向苏婉灵。
安墨客道:“不错。”叹一口气,俯身将书打包,拎了起来,道:“可惜这些书又是一本也没卖出去。”
安墨客道:“他们确切不能将老夫如何,但老夫的书,他们是必然不会放过的。”
苏婉灵暗运真气,花鞭脱手,绕住了大个子官差的足踝,猛地一拽,大个子官差扑倒在地,立时鼻血长流。
刚才那名伴计奔上楼来,向一众墨客哈腰施礼,笑道:“各位老爷台端光临,真是小店的幸运,老爷们,内里雅间请。”
安墨客走上前来,深深一躬,道:“多谢女人仗义互助。”
安墨客道:“此事说来就话长了....”
安墨客不觉得意,笑道:“非也,这位女人请老夫用饭,老夫此次不会占你们旅店一分便宜的。”
打了一会儿,四人鼻青脸肿,告饶的话说了一箩筐,苏婉灵才罢手,怒斥道:“你们给女人记好了,再要如此霸道,女人决饶不过你们!”见路旁一座栓马用的石墩,花鞭一甩,“啪!”一声响过,石墩上多了一条长长的鞭痕,石屑纷飞。
大个子官差凝目一看,安墨客身前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女人,十五六岁,娇美脱俗,恰是苏婉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