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妤扶他起家,满脸体贴神采,问道:“没受伤吧?真是胡来,万一你被困在内里如何办?”替他掸去身上灰土。
陆小远模糊看出一条金色细流在众女之间活动,心道:“这阵法如何像是佛觉寺功法演变而来?”
陆小远招手叫道:“快过来!”小丫环转头望了陆小远一眼,满脸怯怯的神采,早已吓得呆了,竟不知转动。
那小丫环目光板滞,没听到唐妤的问话。唐妤又连问数声,小丫环眸子转了几转,问道:“我是到地府了吗?”
唐妤道:“那是,由佛觉寺阵法演变而成的。”
陆小远笑道:“你让我亲一下就没事了。”
他发觉腿部有异,凝神一看,裤子已经着了火,当下一掌拍出,掌风横扫,“嗤啦”一声响过,那着火的部分从裤子上离开,飘了开去。
陆小远急道:“别,你们打不过他,快退!”但众女并不退开,挥刀冲上。
唐妤撇了撇嘴,道:“谁奇怪跟他们扯上干系?五年前,我哥曾聘请佛觉寺和尚来燕州做客,可佛觉寺架子大得很,只来了三个和尚。一个尖头老衲人名叫心止,另有两个四五十岁的黄衣和尚,叫广...广来广去的,我也记不得了。”
只一会儿的工夫,轰铁的巨锤上覆盖了一层滚滚活动的岩浆,变的通红发亮,跟着他一声大喝,巨锤朝着正火线猛击,那股岩浆如一条红龙,张牙舞爪,扑向正火线几名女子。
众女同时将手中钢刀射向半空的轰铁。轰铁大喝一声,身材飞速扭转,如同一只陀螺。巨锤扫处,钢刀被弹了开去。
陆小远见燕王宫化为一座大火窟,很多宫殿已经坍塌,便和唐妤等人分开。路过一间小楼时,却见一个娇小的身影立在楼上,火焰狠恶燃烧,木梁和墙壁正在连续坠落,那人却似浑然不觉。
众女各自接住钢刀,齐声娇叱,飞身而进,各以分歧招式攻向中心的轰铁。她们身法奇快,数十道寒光收敛以后刹时散开,大家已经换到了劈面的位置。
陆小弘远急,纵身畴昔拉住了她,转头便跑。猛听得头顶“喀拉拉”声声响起,陆小远拔剑出鞘,长剑斜刺,挡开了坠落的大石。
那条缝有两尺宽,陆小远瞅准方位,足底运力,一跃而起,身在半空,平平钻向裂缝。肩部、腰部、双腿连续感到一阵摩擦产生的痛感,转眼间氛围一新,已经冲出火场。
轰铁大怒,运起了“岩崩步”,大踏步向前走去。脚步落处,空中碎裂,一股一股的岩浆喷涌而出,往轰铁的锤头上会聚。
葛玉和刑三先生为免惹思疑,带了不多数人进城,这些人却都是海澜宗和天武卫中的妙手,是以燕王宫的侍卫抵挡不住。所幸唐妤部下诸女过夜在燕王宫,才将偷袭的仇敌杀退。
轰铁铁锤挥动,也不知挡住了几下进犯,只觉身上好几到处所疼痛,前后检察,发明腰间、腿上、后背多了好几道伤口。
轰铁大惊,赶快挺起巨锤挡住金芒,胸口气味顿时一阵沉滞,心想这群女子布成的阵法倒是短长,晓得阵法本身是破解不了了,一掌拍在地上,激起一圈灰尘,趁机逃脱。
众女伸脱手掌,各自相抵,正对火龙的女子手握钢刀,她身边两女按住了她后背。
陆小远奇道:“你一个燕州郡主怎会跟佛觉寺扯上干系?”
顺着原路返回时,却发明刚才出去的通道被横梁和坍倒的墙壁堵上了,四周再无通路,一时候彷徨无措。只听唐妤在内里焦心的叫道:“陆大哥,陆大哥,你在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