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兰微微一笑,又是甜美又是凄苦,隔了半晌,才道:“咱就是个卑贱的丫环,奉侍主子的命,难为你这般夸我。”
陆小远道:“我十八岁,看来我得称呼你为小兰姐姐了。”
他受伤不重,在床上躺了七八日,腿伤和五脏伤势都已病愈。这日出去闲逛,见这座庄子雕梁画栋,都丽豪华,亭台楼阁,安插得别具神韵,小池假山、奇花异草将其装点的更是风雅。
高威笑道:“你也是不利,我们老爷要抓火光兽制作火浣衣,设圈套捉走了雌兽,那雄兽被惹怒了,你冒然上山,它当然要进犯你了。不过我们救得及时,也算你荣幸了。”
陆小远道:“我无父无母,四周流落,几天前经过火风山,见整座山着火,感到猎奇,就上山去玩,不料碰到火光兽的攻击,多亏了贵庄妙手相救。”
小兰转头,陆小远才看清她的面貌,她也就二十来岁,面庞清秀,虽不美艳绝伦,也别有一番楚楚动听的风致。
小兰见他语出朴拙,非常打动。喂他喝下最后一口药,柔声道:“你先歇息吧,养好身子再说。”回身拜别。
过一会儿,小兰包扎结束,端来一碗药,道:“二老爷说了,你的心肺也略微受伤,得服几天药,免得今后落下病根。”拿起汤勺,喂陆小远喝药。
陆小远笑道:“我叫陆小远,既不高贵名头也不大,江湖荡子一个,你可别叫我公子了。”贰心想本身落到这步地步,再提圣琅派只能给师门争光。
他不熟地形,不敢乱走,便在房外一座假山处赏识风景,却见小兰带着一名服饰讲求的中年人走来,迎上前去问好。
陆小远见他也不问本身愿不肯意,便替本身做决定,实在霸道,内心有些气恼,嘲笑道:“二钱银子?小爷前些天路过岳州上仙楼,那酒楼老板每月给我十两银子,我都懒得留下。”
高管家双眉一耸,道:“小子,要不是二老爷他们把你救返来,你早就死在火风山了,又给你吃住、疗伤,现在让你留下,你还敢诸般推托?”
她和陆小远相处多日,干系和谐,对陆小远非常不舍,陆小远见她这副情状,心想本身命不久矣,在哪都是一样的,便承诺了。
小兰道:“小弟,你要在这里干活,如何能获咎高管家呢?他可管着我们一大群仆人的事情、佣薪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