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机遇来了,梁景逸当然要顺势而起,落井下石了。
“来取你狗命罢了!秦东,你这个叶家叛徒,本日你若不死,的确天理难容!!”
梁守恒固然一向都是保持中立,不过,见儿子如此上心,沉吟了一会儿,便道:“也罢,如果这一战以后,秦东死了,我就找个机遇,跟雪家老太君提一提吧,只要对方不傻,这件事应当是十拿九稳了。”
看来,他还是忘不了诗园会之辱,对秦东怨气极大,只要逮着了机遇,便会忍不住从背后捅刀子,欲要让秦东成为众矢之的,大家喊打。
秦东缓缓开口,不慌不忙,显得极其淡定。
而他,更是不止一次亲目睹过,秦东那小贼越是追杀,也就越是进境缓慢,就仿佛是打不死的甲由一样,现在都生长到这等境地了。
“叶老狗,你终究来了。”
秦东是甚么气力,在签订‘存亡状’之前,梁守恒早就看过了,不过只要凝脉境五重罢了。
修行到了他这类境地,女人,财产,名利……实在早就淡薄了,唯有强大的气力,才值得梁守恒在乎。
“逸儿,你有甚么话,无妨直说,这里都是我们的本身人,又何必如此畏畏缩缩?”
梁守恒感喟一声,点头道:“你与秦东之间的事情,不过是意气之争罢了,更何况对上了叶家家主,这小子已经必死无疑了,你还要与一个死人计算,这又是何必呢!”
“不错,秦东修炼至今,也不过才凝脉境五重,如果我们两家合力,都弄不死一个凝脉境五重,那恐怕才是真正的滑天下之大稽!”
“不过灭这戋戋小贼罢了,又何必如此操之过急?”
梁景逸坐在一旁,则是显得极其恭敬,还时不时的,将目光瞟向父亲,仿佛有甚么话要说。
梁守恒又看了儿子一眼,见他如此冲动,不由微微点头,并没有再多说甚么,而是目光一转,落在了存亡台之上。
燕惊鸿思虑一番以后,竟也对此深觉得然,不再表示顺从了。
叶神通目光当中闪过一缕顾忌,神采阴沉道:“在坊市是杀,在存亡台之上,莫非就不是杀了?关头是……”
自从上一次,在诗园会晤过了雪紫烟以后,梁景逸便对此女念念不忘,只是苦于对方进入了皇极道府修行,一向无从动手罢了。
唰!
“另有一点,实在你们都没有想到,那就是存亡车轮战……不管从阿谁方面来看,都是我们占有了无益情势,就算振海败了,我们也另有操纵的余地,另有两次机遇,能够寻觅同阶妙手,将其弄死。”
更何况,存亡车轮战……是秦东主动提出来的,只要叶家能在三天以内,将秦东弄死,那可就赚大了。
梁景逸咬了咬牙,但还是没有筹算坦白,而是说道:“父亲,我与秦东之争,莫非您……真不筹算管一管吗?”
是啊。
说着,叶振海浑身气势披发,已经迫不及待,身如大鹏展翅,几近是以无敌之姿,扑到了秦东面前,率先脱手了!
“我明白了,老祖,您的意义是……如果能够兵不血刃,将雪家财产夺走,还能顺带处理了秦东,实在,还是上存亡台更好,对吗?”
至于缘何如此,皆因秦东本身,早已是同阶天花板,具有立于不败之地的底气。
此次,秦东所对上的,又是叶家,估计底子用不了三天,只需本日,秦东就会死在存亡台之上,成为一具尸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