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找到发大财的买卖了吗？”顾砚敲了敲桌子，问道。
“过年的时候，我跟着大阿姐去高先生家拜年，看到枝姐儿新买了个六综织机，你晓得甚么是综吗？”
“我是很精通格致，可你如许的人，全天下排进前十的高贵权势，你如果想找精通格致的人，必定能找到一堆比我强的。
“你这是要感谢我？”顾砚挑眉笑道。
“你这一二三说得这么清楚明白，那你接着一二三，说说你有哪些处所值得我图谋一二的？”顾砚把折扇拍在桌子上。
顾砚瞥着一声好后，笑容光辉的李小囡，似有似无的哼了一声。
“那你筹算照顾我多长时候？几个月？几年？或者是，照顾到我日子过好了，甚么都不消担忧了？那你感觉我过上甚么样的日子才算是过上好日子了？”李小囡接着问道。
“我们家京彩行挺赢利的，今后，你不消变着法儿给我银子了，你如果想让我教那位钱先生，他能学多少我就教多少，不要钱，算是感谢你帮我们做买卖了。”李小囡换回官话。
“你让我教钱先生。”李小囡的话顿了顿，斜瞥着顾砚，“我感觉你底子不是想让我教甚么，就是废料操纵。”
李小囡没看那把折扇，盯着顾砚，抢在他前面接着道：“你让我上课，让我教钱先生，就是想找个借口送银子给我。你对我这么好，有甚么目标，能明说吗？”
“还没到做买卖那一步，我就是感觉挺奇特的，提花布为甚么卖那么贵？枝姐儿讲，买纱线本身织，只要卖价的四成。”李小囡拧眉看着顾砚。
“没有了，就你我。”顾砚沉默半晌，低低道。
顾砚挥了挥手。
“你想做甚么买卖？提花布？”顾砚问道。
“看你穿得这么少，不冷吗？”李小囡绕过顾砚，往已经摆放好茶杯点心的桌子畴昔。
照经济规律，除非把持，不然，这么大的利润空间，早就被挤出去的贩子把利润抬高到普通程度了。
“你说让我给你上课，可你向来都不当真听讲，你底子就不是为了跟我学格致。
顾砚斜瞥着李小囡，哼了一声，他懒得理睬她这个蠢题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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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砚皱起了眉头，半晌，点头道：“我没留意过这些。我让人探听探听。”
“我们昆山县的布行里，有粗布有粗布，没有提花布，平江城的布行里，一半多是绸子，另有毛料，有提花布，却没有乡村人织的粗布粗布。”
“嗯，差未几吧。”李小囡点头。
石滚仓猝表示世人往外退。
“嗯。”李小囡两只手托着腮，看着顾砚，悠悠叹了口气，“怪不得我头一回见你，一点儿也不怕你，就感觉你能信得过。”
顾砚被李小囡一句废料操纵呛着了，折扇伸到李小囡面前，不断的敲在桌子上。
“阿谁六综织机织出来的提花布又细又软，非常都雅，前几天，我跟三阿姐去逛布行，布行里有个姐姐在用八综织机织布，比枝姐儿织的还要金饰都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