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和三阿姐逛街的时候,进过几家卖荷包扇套香包甚么的店铺,那些店铺里最好的荷包,仿佛还不如这个精美。
“第一,一年才气做一趟,第二,本钱多,第三,才一成的利啊。”李小囡一根一根竖动手指头。
丝织买卖的门槛太高了。
“我拿它做甚么?我不要。”晚晴点头。
她就是想富可敌国。
唉,不能卖,那就是中看不顶用的东西了。
“好,你说吧!”晚晴没好气道。
李小囡绝望的一声长叹。
“嗯?是我们家,还是我们府上?”晚晴不敢置信的问了句。
“我哪晓得你们家有钱没钱,当然是你们府上。”
“那你想赚多少钱?赚多少钱才算多?”晚晴没好气道。
“那也是。”晚晴拧着眉,“赢利的买卖有,像我们府上的织坊,就挺赢利的。”
“行。”晚晴利落承诺,拿过对牌,放到荷包里。
两小我上了车,晚晴先将羊肉和花生糕挨着窗口裂缝放好。
“你如何……”
晚晴不愧是从小就学着管织坊的,如数家珍。
“我现在是想钻进钱眼里,但是没有钱让我钻啊。”李小囡又叹了口气,在晚晴说话前,抬手按在晚晴肩上,“咱俩说闲事儿。”
胡想老是要有的,万一实现了呢!
李小囡这满溢着绝望的一声唉,听的晚晴眉毛都竖起来了。“你这小我,如何看到甚么都想着卖钱卖钱卖钱!你钻到钱眼里出不来了是吧?”
“这个,你要拿归去吗?”李小囡问了句。
“两个京彩净赚一个铜钿,三个咸蛋净赚一个铜钿,太少了!就算全平江城的京彩咸蛋买卖满是我家的,也没多少钱。”李小囡托腮感喟。
李小囡顿时泄气非常。
李小囡托腮看着晚晴。
这只锦袋绣满了花儿,标致极了,必定能值很多钱。
“大阿姐讲,丝织很难,要学上一两年,两三年才气上手。”李小囡皱起了眉。
“不是我们家,是我们府上!我们府上的织坊只做丝织,最赢利的是缂丝,其次是提花,双面异色这些,普通的绸缎就普通了。”晚晴答道。
“我瞧瞧。”晚晴伸手拿过竹牌,细心看了看,递给李小囡,“这是我们府上的对牌,这个是五两的。”
“你说说,甚么买卖最赢利?”李小囡一只胳膊支在大车中间的桌子上,看着晚晴问道。
“利能够薄点儿,买卖得充足大,起码不能一年只能做一趟吧,这桩买卖赚不到钱。”李小囡重新托着腮,感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