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备前守的意义,是本家本身想出来的!”吉良义安的脸上闪过一阵不普通的红色,愤恚道:“你不要胡乱测度……好吧!别这么看着我,是伴五郎出的点子!”
“今川家正愁找不到毁灭我吉良一族的机遇,本家上洛营私以图自保,也是为了安今川家的心,你我兄弟二人只得留一人坐镇三河,另一人少不得幽闭、毒杀的了局,如果你我兄弟二人皆不识相,灭了我吉良一族的嫡流,再塞个儿子担当家业不是还是能够传下去?只是这么一来,我们兄弟俩可就成了吉良家的罪人,无颜见父祖了。”
“这……”吉良义安游移了,下吉良家内因为他烧信的行动,已经有很多家臣私行离开吉良家倒向今川一方,正如他所说的八名、设乐两郡的力量丧失大半,希冀式微的富永氏底子支撑不起下吉良家,织田家的权势只在西三河边沿盘桓,间隔东三国土高路远,又哪来甚么引为奥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