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被害成甚么样?我有些不懂,这钱不是她们家主动借的吗?”
自那妇人来闹过以后, 日子垂垂安静下来,再没人歹意搅散了,快意阁在永平城的同业里既有特性又不刺眼,雪茶对此比较对劲。
二夫人跪地不敢开口,究竟已经如此清楚,她哪另有辩白的余地?
二人从速停了手上的行动, 雪茶亲热的上前拉住了她,“张婶,您如何有空过来?”
“嗯,那就好。可我还是有些担忧你。”
“你先听我说完。”张婶把音量放小,神奥秘秘的说道:“我明天去探病的亲戚家,她家大小子在衙门里当差,亲眼所见的。明天好几家一起拖家带口去衙门告状,你猜告的谁?”
吴弦老神在在,“我可没做甚么。说穿了都是他们本身造的孽,我不过就是穿针引线了一回罢了。”
这个家的那点子权力,她何曾放在眼里?只要大房的那份很多,别的关她甚么事。